白段然脸上出现了一丝恐惧。
传闻，江南武社里可都是武道者，不要说是灭掉哪个家族了，就算是和国家机器对抗，都不吃亏！
可是为何张帆会带他们来这里？
难道说张帆和江南武社交好了？
若是这样，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见他疑惑，张帆笑笑：“江南武社，被我灭了，夜刃就是之前武王掠来的女人。外面的姜成，就是决心要跟我的新武王！”
“灭……灭了！”白段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张帆只身一人，竟然将江南武社灭了？
这是什么概念？
说是神仙，也不过如此！
因为在白段然眼中，武王已经就是神仙了！
“因为当年他们杀了我朋友的父亲，此仇不能不报！”张帆眸子里闪过一丝猩红。
朋友。
这两个字在白段然的心中从未有过的沉重！
现在他才察觉到，张帆的朋友，含金量有多重！
为了朋友，张帆能灭了江南武社，甚至灭了武王！
这些，只牵与两个字，朋友！
帮白段然疗伤过后，张帆就让他先去休息了，并告诉他明天就会让人把白家打扫干净，然后让人送他回白家。
白段然流泪点头。
之后张帆便让夜刃带着白莹去养生池里浸泡一段时间，有助于去体内的寒气，自己则是坐在庭院内，吸收灵气。
……
没一会的时间，夜刃带着一身简单的比基尼过来了，当然她自己也换上了一身。
白莹有种自卑感，不过论身材的话，自己倒是也不差。
换好衣服，夜刃带着白莹去了池子里，自己就在旁边端茶递水。
白莹好奇，像夜刃这么漂亮的女人为何会在这里，于是问了一句：“这里，是你的家吗？”
夜刃礼貌性的笑笑，身上满是冰寒：“我没有家。”
“那你……”白莹不知道像夜刃这样绝美的女人为何会沦落到没有家的地步。
“几年前，我和家人出去游玩的时候，被武王劫走，从那时起我就一直都在这里伺候男人。而我的父母也被武王杀害，我曾经发誓，谁杀了武王，我就一辈子给他做牛做马，现在尊上做到了，我自然要服侍他。”
白莹深吸口气：“那你和他是不是已经……”
夜刃笑笑：“没有，尊上不允许我那么做，我只是他的随从而已，不过我能看出来，你对尊上来说，很重要！”
这话让白莹心里微微升起暖意。
她扬起头，将迷人的身段全都浸泡在池子里，双腮挂粉：“真不知道张帆到底是什么人。”
夜刃恭敬说：“尊上吗？他是我见过最疯狂，也是最淡定的人。”
白莹笑笑。
疯狂吗？
淡定吗？
呵呵……
……
隔天，姜成报告说白家府院已经全都打扫干净，已经没有任何的血迹和血腥味。
张帆这才把白段然和白莹送了回去。
临走的时候，白莹眼神里都是依依不舍。
她真想永远都陪在张帆身边。
可她和张帆终究是两类人。
神如何能与凡人结合？
白莹只能是叹气，再叹气。
见他们离开，姜成这才过来，说：“尊上，文家的灵药数量太多，需要我好好清点一阵才行。”
张帆摆摆手：“不着急，反正整个文家都是我们的了。”
“尊上放心，我会尽快清点出来。”
“恩……”张帆仰头看了看天空，“你找一辆车，把我送回金陵市吧。”
姜成身子顿了一下，面露为难之色，半天都没有退下。
“你怎么了？”张帆问道。
姜成深吸口气：“尊上，你是要抛弃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