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介绍隔壁土砖厂的后勤主任，也从你们家买豆腐，成不成？”
乔诺微微一笑，表示收到了暗示。
“我们河泉沟的豆腐，品质好，口感棒，种类会越来越多。您是我们的第一位大顾客，可以一直给您市价低一毛的价格。”乔诺笑容更加灿烂了，“如果您帮我们介绍大客户，我可以多送您一点豆渣饼。”
至于其他的好处，没有。
水泥厂厂长的笑容，变了一个调。
他原本打算买的五十斤豆腐，现在只买三十斤，不，顶多二十斤。
“对对对，我们的豆渣饼只送不卖，特别好吃。”李金花笑着递过去一块豆渣饼，她终于捋顺清楚丈夫和他的关系了，“这话我可不跟外人说，我们家的豆渣饼，拿着钱都买不来。”
水泥厂厂长今天是在路边偶然遇到的牛爱军，要不是想捞点好处，他才不来这一趟。但是李金花递过来的东西，他无法推脱，伸手不打笑脸人，他只能接了饼。
在他家里，老娘拿豆渣喂猪。
这……豆渣饼有什么好吃的。
河泉沟这么穷的吗？现在还有人吃豆渣？
水泥厂厂长眼神有些怜悯的瞥了一眼牛爱军，小小的咬了一口饼。
“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吃？”牛爱军看出来老同学的嫌弃，他主动问道，“我们村手艺最好的大厨做出来的，外人我还真不舍得送他吃……哎呦，你这、这是干嘛？”
牛爱军好笑的看着他，堂堂一厂厂长，竟然跟没见过世面似的，当街抢豆渣饼吃。
“好吃……再给我一个、咳咳……”厂长吃的急，噎的直瞪眼，也不舍得把豆渣饼吐出去，硬是咽下去了，才露出一个咧到耳根的笑容，豪气的一挥手，“给我再来五十斤豆腐，能多送我点豆饼不？我每天最少要一百斤！”
这根本不是豆渣饼，没有豆渣味，一点都不剌喉咙，味道咸香，里面还有肉？
吃了一个还想吃，根本吃不够。
为了吃豆饼，他愿意天天让工人吃豆腐。
“厂长，别冲动。”乔诺劝他，“豆腐好吃，可不能贪吃啊。”
豆腐的价格不算便宜，很多工厂食堂里吃的菜都是自己种的，花大价钱在外面买豆腐吃，别被人说他有问题了。
乔诺替他着想，厂长还不领情了，恨不得敲锣打鼓昭告天下他是因为好吃才买了这么多。
乔诺笑的一脸满意。
其他人看的目瞪口呆，还能这样卖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