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狼王狡诈得很,待我将这满山恶类,通通打杀了事!”
伯劳微微摇头,“稍安勿躁,不可鲁莽!”
不说伯劳、元昊二人心思,但说这葛老头,听得啸月狼王如此之言,脸色再变,犹疑不决,只因这话似真似假,人类孤弱,四面皆敌,葛家村依凭地堡,固然自保有余,而威慑不足,若当真是被狼王洞掳去了孩儿,这啸月狼王更无须与自己虚与委蛇!只是若非狼王洞所为,那些小儿,又去了何处?!
葛老头脸色阴晴不定,心思纠结,正在这时,却听那啸月狼王话锋一转,“这方圆百里,都是我狼王洞的地头,竟生出此事,若果真是哪路妖王所为,便是挑衅!葛老头,你且放心,此不是你一家之事,我也必追寻真凶,助你讨还公道!”
葛老头眉头更紧,沉吟半晌,长叹一声,抱拳道:“大王息怒,老汉妄加揣测,多有冒犯,惭愧之至!”
那啸月狼王轻笑一声,“我狼王洞,在尔等心中,想必声名狼藉,你生此疑心,也是份数寻常,我也不埋怨于你!”
“承蒙大王宽宏,不与计较,老汉告辞!”
啸月狼王点点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诸位与犬大王气势汹汹而来,虽为兴师问罪,但不过一场误会,不如留下吃杯水酒,好令我一尽地主之谊!”
“大王好意,我等心领,只是那些小儿还不知去处,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老汉心中焦灼,不敢懈怠,还要去那竹林四周,仔细寻找,或可得些蛛丝马迹!”
“嗯,既然如此,本王也不便多留,不出明日,本王必给尔等一个交代!”
葛老头躬身一礼,又向伯劳、元昊与犬大王道:“狼王洞啸月狼王,乃一世枭雄,虽非良善,但也是敢作敢当的汉子,既这般说,想必果真不假,老汉先入为主,累诸位白走一趟,实在不该!”
伯劳微微一笑,道一声无妨,乃随葛老头同往山下去。元昊微微一愣,略有迟疑,欲言又止,终究迈步跟上,亦随伯劳而去。
犬大王眉头微皱,微微摇头,举步欲走,却听啸月狼王唤道:“表亲,既来之,则安之,不如留下吃杯水酒,也可趁此联络两家感情,再走不迟!”
犬大王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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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当,我还要相助葛老头,大王好意,心领便是!”说罢,迈步而去!
那啸月狼王也不恼怒,笑送四人远去,待众人走得远了,就看啸月狼王面色一变,冷若寒霜,叫道:“小的们,回去!”
却说元昊随伯劳打狼王洞下来,满心不解,以心神传音道:“老师,那些小儿,分明就在那狼王洞中,如何装作不知?”
伯劳亦以心神传音道:“那啸月狼王表面恭敬,我等又无真凭实据,如之耐何?”
“何不让弟子将那满山妖类,尽数灭绝,救出那些小儿,岂不省事?”
“你有所不知,这西牛贺州,规矩森严,如此行径,不合于规矩,恐为那天庭所察,惹火烧身,实为不妥!”
“老师多虑,那啸月狼王,想不过区区妖王,岂会惊动天庭?”
“那犬戎妖王,不过凡种,尚有天庭旨意传到,那啸月狼王,更是非凡异种,岂会脱离天庭眼线之外?此时更是非常之时,但有风吹草动,不同寻常之处,势必惊动天庭!”
“老师,若是如此,我们岂非只能袖手旁观!”
“你且安心,我自有计较!”
这番对话,只在二人心神之间传递,外人不知。葛老头与犬大王默默无言,各有心事,片刻之间,四人就下了狼牙山。伯劳停下脚步,开口说道:“老人家,我看那啸月狼王所言非实,不可尽信,不如我与元昊留在此处,监视动静,你们还去那昨夜竹林,搜寻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