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榻,以彰圣德!今人王天子,不求比肩古之圣王,但亦当有重贤礼贤之情,岂草率乎?故请修聚贤庄,以待天下贤士!”
轮回仙圣略一思量,即道:“你可知其中利害?”
司马友谅笑道:“有死而已!”
轮回仙圣点头道:“你既有此忠孝仁勇之心,我便成全于你!”
司马友谅拜谢,“蒙仙圣大人成全,友谅没齿难忘!”
轮回仙圣摆手道:“全汝私情,亦是成我功业,何谢之有?你且自往安排,我明日就去请下圣旨,此外并无瓜葛!”
司马友谅起身,“我自省得,在下告退!”言罢,下了观星台,往楼下而去。
待司马友谅去得远了,轮回仙圣仰天而叹曰:“义士,有杀身以成仁,无求生以害仁,此诚非欺我,得徒如斯,复又何求?!”
次日,轮回仙圣又往见秦王赢坤,说以聚贤庄事,赢坤闻之以为良策,即下旨意,令司马友谅全权督办聚贤庄事。
司马友谅接了圣旨,即出榜文招募天下能工巧匠,共造聚贤庄!草庐里,一尊神圣高卧,人面蛇身,手足俱全,威严浩荡,有金光祥云、紫气金莲环绕!这人不是旁人,正是将要化形的伯劳!伯劳睁开眼眸,含笑自语:“果是有三灾利害。”言罢拿手一指,就有一道金光紫气混着祥云金莲分出,落地化成一人,却是各匠人打扮,这匠人将身一晃,倏忽而去。
说司马友谅出了榜文,临时起了座督造司,天下匠人闻讯蜂拥而至,都想收得名利!当是世,天下尊文敬武,除此之外,皆为下品!工匠手艺人要显赫天下,实在艰难!聚贤庄是天子兴建,所以引得天下匠人纷沓而来。
伯劳的分身匠人也迈步进了督造司,里面即有登记造册的过来问:“先生何许人也?”
匠人打了稽首,道:“我本山里人士,姓钟,草名人凤,前些时候下得山来,知道当今人王天子召巧匠,故来应征!”
那登记造册的官员又问:“不知阁下有何本事?”
伯劳笑道:“你问我有何本事?且听我道来!朝拾山间土木石,夕成宫阙连楼台;能在空中盖花园,敢下深海造龙宫!”
“何方狂徒,安敢说此大话?!”说话的是迎面走来的中年汉子。
伯劳转头抱拳道:“还未请教。”
那汉子冷声道:“我乃冀州鲁西槐,主建园林一十三座,皆有不同,各领风骚,而未有一诟病处!适闻阁下所言,着实狂傲,不知有何传世美作?!”
伯劳笑道:“山人想来辟居荒野,哪来的传世美作?”
鲁西槐皱眉,“你才是个出道的雏儿,如何就眼高于顶,小觑天下人乎?”
伯劳也不着恼,笑言道:“料那红尘愚弩,有甚出众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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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西槐闻言强压怒气,道:“汝乃狂徒,不当人子!”
伯劳哈哈一笑,道:“你莫着恼,你毕竟不知我本事,又觉自己颇有能耐,才有此说。我问你,空中花园可造得?”
鲁西槐应道:“不能!”
“我再问你,水下龙宫可建得?”
“也不能!莫非阁下都能造得?”
伯劳笑道:“小技耳!”
鲁西槐骂道:“原是个哗众取宠,信口雌黄,不知死活的小儿!”
伯劳道:“阁下岂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天子衙门,谁敢信口雌黄?我既敢说,自然能做,岂有虚言?”
鲁西槐脸色涨红,无言以对。那登记造册的官员哈哈一笑,道:“两位都是人杰,何故置气?是骡子是马,岂凭嘴上功夫?不如握手言和,日后自见分晓!”
鲁西槐气笑道:“日后好看阁下高明手段!”言罢甩袖而去。
“好说好说!”
那等级造册的官员赔笑道:“钟先生勿怪,鲁西槐是天下有名的工匠,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