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山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捣鬼。”丁涎说道。
“多谢师尊,徒儿先行告退了。”步遥起身一礼,一瘸一拐的走出了静室。
丁涎独自思索一会儿,叫来了一名弟子,吩咐他去找安插在丰谷城的暗探,让其打探一下安山河的底细,事后尽快交给他。
做完这一切,继续闭目打坐起来。
...
旭日东升,天光大亮。
安山河在房间中醒来,只觉浑身酸软无力,头上昏昏沉沉,回想起似真似幻的香艳情景,兀自摇了摇头,自语说道:“这一夜的梦境,难道是因为一日未见柳莺,心神思念所致?”
起身下床,刚走了两步,神情猛地一惊,复走两步,发觉腿脚已然恢复如常。
抑制不住的大笑了数声,又在屋里转了几圈,确认不是在梦中,当即朝着窗外遥遥一拜,恳声说道。
“安山河多谢仙师,此等恩情无以为报!”
“今后,若仙师有需要,安山河定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过了好一会,才稍稍平复下去溢于言表的激动心情。
这时,丁涎与步遥正好推门走了进来。
安山河见到二人,当即认出了步遥,脸上显出一丝慌乱,强自镇定的说道:“你,你们来这里作甚?”
丁涎也不废话,朝安山河眉心处弹出一点灵光,安山河随即僵立当场。
抛出一件黑袍,披到安山河身上,接着心念一动,使安山河迈着僵硬的步伐,走出了客房。
而后,和他们一起乘坐马车,离开了丰谷城。
与此同时,城中的另一处客栈里。
张牧正在炼妖壶中炼制子阵,忽然感应到留在安山河身上的追踪手段消失不见,立即放下了手中的子阵,叫上三娘,一起来到了城南客栈。
寻着丁涎故意留下的痕迹,一路追了过去。
丰谷城外。
十里亭的官道旁,丁涎控制安山河走下马车,让其清醒了过来。
“你,你们想干什么?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安山河哆嗦的问道。
一旁的步遥甜美一笑,安抚道:“安公子莫要紧张,只是有些事情不明,想问一下安公子!”
“你们想问什么?”安山河满脸谨慎的问道。
丁涎轻轻一笑,开口道:“想问一下,你背后是什么人在帮你,你的腿疾又是如何恢复的?”
安山河明白,他如今的改变,全是得益于张牧的帮助,不管对方是出于什么目的,他都不会说出一点关于张牧的信息。
丁涎等了一会,见安山河一直闭口不言,从袖中拿出了一个信封,抽出几张写满蝇头小字的纸张,兀自念道。
“安山河,原籍康邑郡高安镇,自幼家贫,早年父母双亡,与其妹相依为命。”
“然天有不测,当地县丞娘舅潘琦,见安琼貌美,心生歹意,骗至荒郊,把其玷污,后安琼不堪受辱,投河自尽。”
丁涎念到此处,双眼紧紧的盯着安山河,放出一抹幽幽的光芒,声音蛊惑的说道。
“你这数年为了给妹妹安琼讨回公道,不知道经历了多少磨难。”
“但如今,欺辱你妹妹的那人还在逍遥法外,你心中作何感想?”
安山河脸上渐渐显出狰狞的神色,咬牙切齿的说道:“我恨不公,恨自己没有能力,恨无法帮妹妹报仇!”
丁涎看着陷入狂乱的安山河,继续蛊惑道:“如果现在谋害你妹妹的潘琦出现在你面前,你会怎么做呢?”
“我要让潘琦不得好死,我要让潘琦碎尸万段,我要亲手为妹妹报仇!”安山河双眼泛红的说道。
“既然这样。”丁涎拍了拍手,身后走出几名长狄国的暗探,中间还押着一名五花大绑的富家公子。
安山河见状,一眼就认出了那人就是潘琦,立刻冲了过去,死死的掐住潘琦的脖子,愤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