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波行舟。
一间普通客舱内。
月曦水汪汪的大眼睛一会儿看向张牧，一会儿又做思考状。
如此反复了几次，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
“金角银蹄鹿明明没有说谎，冯溯为什么不敢把它牵来对质，为什么最后还主动给你道歉？”
张牧见月曦满脸困惑的神色，嘴角得意一笑，说道。
“想知道？”
月曦点点头，说道。
“快说！”
张牧斜身斜依靠在床榻之上，两腿一翘，用一副贱贱地语气说道。
“为师这腿呀，刚刚站的久了，现在怎么感觉有点酸酸的？”
月曦玲珑细眉一挑，粉唇轻启间露出尖尖的雪白小虎牙，眯眼说道。
“你确定要我给你捶腿？”
“确定！”张牧斩钉截铁的说道。
月曦握起莹白的小拳头，举起之后，似笑非笑的说道。
“我这一拳两千年的修为，你真的确定要我给你捶捶？”
张牧闻言，立马蜷缩起双腿自个儿揉了起来，边揉边说道。
“好像也没那么酸。”
“算你有眼力劲儿！”月曦见张牧收了得意的嘴脸，拍了拍小手，也学着张牧斜倚在床榻之上，说道。
“还账！”
张牧随即在月曦纤细小腿上轻轻捶了起来，还起了之前“贷款”斩杀詹余老祖的账。
捶了几下后，似是想到一个问题，直勾勾的盯着月曦说道。
“你哪来的两千年修为？”
月曦无言的白了张牧一眼，说道。
“向天再借五百年，行了吧。”
“那也不对呀，还是差着几百年呢。”张牧佯装较真的调侃道。
月曦深深吸了一口气，细磨银牙的说道：“再废话，我一巴掌把你拍到河底去！”
“快说！”
张牧讪讪一笑，不再打趣，一边捶着一边说道。
“冯溯不敢牵金角银蹄鹿来对质的原因其实是在你身上！”
“在我身上？”月曦不解道。
“是的。”张牧颔首，接着为月曦详细的分析说道。
“只要没人能看出你有修为在身，冯溯他就无法解释你是如何飞出数丈远的！”
“这样一来，只要我们坚持说被撞了，再怎么对质也不会有结果。”
“因为谁也无法证明对方是错的！”
月曦眼中显出恍然的神色，而后说道。
“后面他为什么还要给你道歉？”
张牧笑了笑，解释道。
“他若不道歉，那就表明他不相信在场众多修士的眼力。”
“这样做的话，不光得罪人，还有损他的名声。”
“他毕竟是妙玄门掌门的亲传弟子，一个好的名声比什么都重要。”
“所以，他只有把锅全部甩到金角银蹄鹿身上，再向咱们俩道个歉，才能在不损名声的情况下把这件事揭过去。”
月曦听到这里，才算是彻底明白张牧与冯溯言语交锋中暗藏的隐意，正是这些隐意，才让冯溯不得不否认了宁怡的指证，最后道歉离去。
张牧见月曦脸上流露出了然的神色，神气的问道。
“怎么样乖徒儿，有没有对为师佩服的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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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投地？”
月曦原本是想夸赞张牧几句的，但听到张牧这句话，直接给了张牧一个大大的白眼。
随即拿出了之前没看完的话本小说，抱着品读了起来，并对张牧说道。
“好好揉，别偷懒。”
张牧无所谓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