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到店里,孟思宁就看见王老正好从自家小吃店走出来。
自从王老在这吃了第一顿饭之后,几乎天天中午光顾,有时候是老两口一起来,有时候是他一个人来,吃完还不忘记给老板打包一份。
正好都看见人了,孟思宁决定上前问一嘴。
“王老,吃完饭了?”孟思宁装作偶遇的样子,上前打招呼。
“是啊,今天的饺子真好吃,明天我决定还吃那个。”老头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着实滑稽。
听见他这么说,孟思宁笑着说:“饺子算什么呢,你吃过锅贴么?饺子底部有金黄的脆皮,一口咬下去满嘴流油。”
“锅贴?我没吃过啊,你们家店里好像没有卖的。”王老满脸好奇,一副很想吃的样子。
“你明天来,我做给你尝尝,我们店里不卖是因为太麻烦。”
孟思宁这话一出,王老瞬间知道事情不简单,他恢复老神在在的模样,摸着胡子说:“你是不是找我有什么事啊,直说吧。”
“王老果然聪明,刚吃完饭,走去我那喝杯茶?”
王老跟着她来到自己的首饰铺。
孟思宁翻出好茶给他倒上,看他喝得很满意,才开口说:“其实我也没什么事,就是有一件事有点不明白,我想问问您。”
“说吧。”
“您来这不是来讲课的么,而且学生的名额有限,所以都是通过考试选拔的,那考试内容您看过么?就是学生的考卷。”
这是孟思宁最大的疑惑。
王老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丫头,考卷我是没看见过,但是这件事学校不可能作假的。”
“为什么?”这要作假可太简单了。
“那些人选拔出来是同我一起做学问的,要是作假,侥幸让他进来了,最后也只会颜面扫地,悔不当初。”王老边说边捋着胡子。
王老晚年一直都在路上寻找学生,授课,给皇家输送人才。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的威望非常高,而威望高也导致了很多学子想用旁门左道之法混进学堂。
他以此事为耻,所以一旦发现,便会让其颜面扫地,从此再无力踏入仕途。
几次下来,再也没有学生敢这样了。
孟思宁听着他的意思,微微点头:“也就是说,没有人愿意冒着如此大风险做这样的事。”
等王老点头之后,孟思宁才笑着说:“谢谢王老,既然是这样,那我也就没有什么疑惑得了,我相公没有被选上,也可能是他自己有不足吧。”
“我最近跟顾映北相处下来,我觉得他是一个很有想法的人,思想不随波逐流,我想这可能就是他没被选上的原因。”
晚上的时候,孟思宁将这些话全部说给顾映北听。
顾映北听着她的话,眉头紧锁:“难道不随波逐流也是错的么?”
这话一出,孟思宁就知道他在钻牛角尖了:“相公,你不能这么想,很多事情他固定就是这样子的,并不会因为你提出了不一样的观点,你就是对的。”
“什么意思?”
孟思宁走到他面前坐下,她的世界,有语数外,政史地,物化生,这些课程从方方面面影响着她的思想和处事方式。
甚至从小时候的启蒙课程开始,她们的思想就是无比活跃的,她们思考的东西是多维度的,这些东西,孟思宁都无法跟顾映北解释。
这个时代文学占最主要的部分,他们从小接触的就是文学,里面的先进和迂腐他们都全盘吸收,所以思想上跟她就不一样。
“相公,我跟你说一个最简单的,比如一张白纸,这个颜色是世界公认的,它就是白色,你偏说它不是白色,是黄色,不管你如何论证,都不会有人认同的,这是固有法则。”
“再比如,世上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这个问题,只要你的思维能说服对方,可以是先有鸡,也可以是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