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意外能再看见你，毕竟当初你以江绵绵的身份选择……”
霍云外笑了一下，虽然他的话说到一半就有戛然而止，但是江绵绵也清楚他话中的意思。
当初自己以江绵绵的身份自杀，霍九渊甚至还给她立了一个衣冠冢。
“那你脸上的那块疤，是不是早就好了？”霍云外的目光清明却格外的真诚，似乎他想要从江绵绵这里得到的，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回答。
没有想到霍云外会提到这么多之前的事情，不过出于礼貌江绵绵还是简单地回答了一下。
“的确已经治好了。”
“是你自己治疗的吗？”霍云外吞咽了一口口水，但是他的声音仍旧有些发干。
江绵绵点了点头。
她当年确实因为小时候的火灾，留下了一块很大的烧伤疤痕，但后来她的医术越来越强，自己已经把疤痕给治好了。
但是，为了不让江家人有所怀疑，再加上她因为一些事情也要掩人耳目，保护自己的身份，所以以江绵绵存在的时候，就一直贴着一块假的疤痕面具。
但不知道为什么，江绵绵发现自己的回应，却让霍云外的脸上扫过了一丝落寞。
只是这神色实在是闪过的太快了，让江绵绵恍惚得以为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没想到九婶……居然这么厉害，不像我这么久了，还一事无成。”霍云外的薄唇一张一合，小声嘀咕着。
只是在听到霍云外的这番话后，江绵绵突然有些疑惑。
这小子是在凡尔赛吗？
她眼前的霍云外可是医药界的天才，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就获奖无数，如今他居然告诉自己他一事无成？
“如果像你这样的天才都可以被称为一事无成的话，那么在场的大部分人都要羞愧而死了。”江绵绵有些无奈地笑了一声。
“和一个人比起来，我确实差得远了……”
霍云外似乎想在唇边勾起一抹笑容，可最后只是有些僵硬地露出了笑意。
“在你眼里都那么厉害的人，我还挺好奇的，是你的偶像吗？”江绵绵的好奇心被勾出了几分。
她和霍云外的年龄相仿，况且这可是医学界的天才少年，说不定自己以后还能找到机会通过眠漾与他合作。
但霍云外却没有回答江绵绵的问题，他只是抬着自己的眼眸，将温柔的目光尽数落在了江绵绵的脸上。
更像是虔诚的信徒，凝望着自己的信仰。
“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