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如狠狠地瞪着他,气得面容都扭曲了。
中年男人笑个不停:“瞪我做什么?你一晚上都把人家年轻壮男玩到医院,和我玩几次又不会损失什么。”
江茵茵焦急地说道:“这位先生,我再想想办法,我问朋友借借看,实在不行我给你打欠条可以吗?”
中年男人很拽地摇头:“我现在就要钱,欠条和分期都不行。”
江茵茵快要急疯了,她给几个朋友打了电话,可她们理由各不相同,就是不愿意借钱。
江茵茵也猜到了,都是塑料姐妹,谁会真心愿意借钱?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
若是没有钱的话,这件事闹大,对江家对自己的名声,就更不好了。
柳月如也问一些平时打牌做美容的贵太朋友借钱,也感受到了借钱的困难,还有人嘲讽她是为离婚后的贫苦生活做准备,说借给她的钱是收不回去的,把她生生得气个半死。
要不是借钱这件事,平时大家有说有笑,最多攀比攀比而已,现在柳月如真真是感受到了这些女人落井下石的恶毒!
她和江茵茵都绝望了,一个名媛千金,一个名门贵太,两母女连一千万都拿不出来了。
柳月如两只拳头紧紧地握住,她咬紧牙关看着面前的中年男人,问道:“你说的几次,到底是几次?”
中年男人一听,两眼顿时发光,他不过就是借此机会威胁她们给钱罢了,没想到竟然真的能睡到柳月如。
这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大好事啊!
“十次!一次算一百万,其实还是和我睡比较划算,一千万给我的话,我也不介意。”中年男人靠在车门上,一副大老爷们得意洋洋的模样。
柳月如气急败坏:“说好的几次,怎么就变成十次了?十次是两位数了,五次!就五次!”
江茵茵焦急地拉住柳月如的手,提醒道:“妈你别冲动啊,我再想想办法,我还可以去问阿渊借钱,他刚刚没接我电话,我再给他打打电话!”
江茵茵和柳月如是吃过苦的,她还小的时候,就知道父亲是江氏集团的江建国,只是那时候的江太太并不是她母亲柳月如,而是著名中医大师——司静。
司静生的也是个女儿,还比她小一岁,正是那时候的江家大小姐江绵绵。
那时候的柳月如,每天都在渴望着司静的位置,而她,每天都在渴望着江绵绵的位置,每天都在渴望代替江绵绵,成为江家的大小姐。
她和母亲一起奋斗,终于都如愿以偿,可是潇洒优渥的命运还没活到二十年,现在她却沦落至此!
江茵茵拼命地给霍九渊打电话,可始终打不通,她再给裴烨打电话,也还是打不通,他们好像都是故意不接电话似的。
柳月如已经绝望了!
其实她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去求江建国,江建国是江家的一家之主,江氏好歹还在运作中,一千万江建国是可以拿出来的。
但她不敢!
身上钻心的疼痛还历历在目,她怕自己把这件事告诉江建国,就算拿到一千万,可回去后免不了又被江建国一顿毒打。
那还不如献身给这个恶心的臭男人!
“五次!就五次!同意的话咱们就达成交易。”柳月如朝着中年男人说道。
中年男人已经发现了母女俩的窘迫,看得出来她们真的是山穷水尽,连一千万都拿不出来了,所以他更是得意,语气也更是笃定:“那就二十次吧!”
柳月如两眼一瞪,气得咆哮:“什么!?你,你无耻!”
中年男人悠哉悠哉地啐了一口:“那就三十次!”
“不!不行!我答应你,十次就十次!十次!十次!”柳月如急得直跺脚。
中年男人把油腻的目光投向了江茵茵,比起柳月如,江茵茵更让他有兴趣,但他只是觉得柳月如更好得手而已。
感受到中年男人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