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清的答案,凌风没有表现出一点不满,有的只是无尽的愁郁,为什么?想要彼此都活下去就那么难呢!
话语在此停住,两人没有一个率先提起一个新的话题。沉默着,甘府的婢女送来了热水和换洗的衣服,阮玉清没有叫凌风闭眼,而凌风在阮玉清脱衣时,便很自觉地闭上了眼睛。
凌风听着声音,算着时间,在阮玉清将自己彻底打理干净后,才睁开眼睛,在看了阮玉清身上那件深灰色的衣服时,脱口道:“这件衣服不好看,颜色也和你不搭”
接着凌风愣了愣,带着一点小别扭“没有我设计的好看...玉清,我们快点离开这里,我不喜欢”
阮玉清点了点头,走出了房门,在打开房门的时候,看到门前站着一个人也不惊讶,阮玉清当做没看到,向前走去,那人也跟在阮玉清的身后,不做声。
凌风先是一惊,然后见阮玉清的态度,便知是甘奇游派过来跟着阮玉清的。于是细细打量着那人,一张很平凡的面容,可是看久了有一种很耐看的感觉,脸上带着冷漠,看不出对阮玉清是个什么态度,不过既然被派到监视阮玉清,一定不会是泛泛之辈。
凌风猜了一会儿此人的身份,猜不出来,就问阮玉清“玉清,你就不问问这个人在甘奇游身边是做什么的?”
“问多了,会让人怀疑”
凌风不否认“那问下人家的名字总可以了吧,不然要是叫人家‘喂’之类的,很没有礼貌诶”
“风,你...”
“嗯?”
凌风等阮玉清说活,可是阮玉清没有说什么,侧头对跟在身后的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离月”
没有带一丝犹豫的清冽的声音,听起来有种很舒服的感觉。阮玉清没有多大的感受,凌风则感叹“好可惜!”
“可惜什么?”阮玉清疑惑地问道,倒是忘了他们之间的不愉快。
而比阮玉清忘得更快的凌风摇了摇头“没什么,玉清我们去找玦情吧,真的不能让他们太担心”
阮玉清侧头瞄了一眼离月,回道:“还是明天吧,怎么也不能带着一身的血腥气去”
凌风想了想点头“嗯”
阮玉清接着并没有回他们临时的居所,而是去了一家医馆,离月紧跟着阮玉清的脚步,就算大夫为阮玉清处理伤口的时候也没有离开。让凌风直庆幸阮玉清没有伤到隐秘的位置,可是细想过后,应是阮玉清有意为之,便不再纠结,而是调笑道:“玉清,要是司徒翰临知道离月不止看了你的手臂,还看了你的大腿,会怎么样?”
“没意思”阮玉清将目光放在自己的伤口上“你怎么不说你!”
“我?”凌风脑袋没有立即转过弯来“啊,我啊,我可以忽略不计,反正司徒翰临拿我没辙,你没见他提都懒得提吗?”
“诶,也对”阮玉清经凌风提起才后知后觉,不过阮玉清接下来的话,让凌风郁闷了“我要不要提醒一下翰临,万一他只是没有意识到呢。还有,玦情和风长得一样,也要提出来,嗯,对,一定不能忘了...”
阮玉清一遍遍地念叨,凌风幽怨打断道:“你就别给玦情招嫌了,就他现在那副虚弱的小身板,估计还不够小芋儿折腾”
阮玉清的眼中划过一丝无人察觉的异色,接着又低低笑了起来,凌风感觉十分莫名其妙,不过此时阮玉清身上的收口也处理地差不多了,凌风便坏笑道:“玉清,我们逗弄一下离月好不好,他表情绷不住的时候,一定很有趣”
“就像玦情一样”
凌风撇了撇嘴,说道:“玦情现在离面瘫已经越来越远了,逗他都没意思了。反正你以前有时也挺脱线的,要是有个不正常的举动,想必甘奇游也不会多疑”
“我什么时候脱线过?!”阮玉清不服,在要将过去一一回顾一遍的时候,凌风立即说道:“没有,没有,你完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