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阮玉清身边,看着她处理战后的事。之后,除了还在抢救的司徒俊弦,司徒沐泽和司徒翰临都被皇帝叫了过去,凌风虽有些好奇现在的皇帝长什么样,可是他还是留在了阮玉清的身边,因此他错过了,那一直让他担忧的其中一件事,在阮玉清嫁给司徒翰临之前的一个插曲。
不知道这一切的阮玉清和阮玉轩在处理好一切后,由阮玉轩去汇报,阮玉清直接回了阮府,由于叛军在攻破京城城门后直奔的皇宫,因此京城内的房屋倒没有被怎么破坏,此时街道上,除了阮家军的士兵在巡逻,没有什么人。
自然阮府更是没有遭到破坏,和皇宫比起来,简直算得上真正的富丽堂皇。阮玉清是一路慢慢走回来的,因此凌风也能跟上阮玉清的脚步,和阮玉清一起回到了阮府的一间...客房?
虽然阮府见过阮玉清的没几个,知道她身份的更是寥寥无几,但是阮玉清的气场实在太吓人,再加上身上已经开始干枯的血迹,因此从阮玉清进入阮府到走进客房,都没有人敢阻拦。
直到阮府的管家知道了,吩咐人来伺候,才有家丁和婢女准备伤药和热水。有两位婢女还要留下伺候阮玉清沐浴更衣,但被阮玉清拒绝了,让人到房外候着。
当阮玉清找好换洗衣服,还脱衣服的时候,凌风很自觉地转过了身,虽然那副身体,没有哪个地方是他没碰过的,但是感觉还是不一样,毕竟阮玉清沉睡的那段时间,是他自己洗,和看阮玉清自己洗,是不一样的,他微妙地感觉不好意思。
等到阮玉清进入浴桶的声音响了起来,凌风才回过头来,看到舒服地坐在水中,闭上眼睛的阮玉清。看清阮玉清此时的状态时,凌风松了一口气,阮玉清身上并没有新伤,也就是说,她身上的血都是别人的。
也是,在杨放死后的战役中,连北蛮人都很少能有伤到阮玉清的,更别说那些叛军了。可看到没有受伤的阮玉清,凌风的脸还是没有高兴的神色,虽说很快阮玉清就会嫁给司徒翰临,但是现在凌风还是有些不理解,为何阮玉清会如此高调地回到阮府?
等到阮玉清沐浴更衣完,管家便走了进来,凌风看着此人有些面善,想着可能以前在阮府的时候,什么时候见过他,那人恭敬地行了一礼后道:“小姐,您如此回府,不知...”
“祥叔,不该知道我身份的人大概已经知道了,阮玉清也该养好病回府了”凌风惊讶地看着阮玉清唤做祥叔的人脸色变得阴沉。
不过还是不失礼数地说道:“小姐也乏了,奴才就不打扰了”,说完祥叔就离开了阮玉清暂时的房间。
凌风则急忙坐在阮玉清对面,知道阮玉清不一定听得到他说话,但还是问道:“玉清,你在说什么,什么叫不该知道的人,谁,是谁知道了你的身份...”
凌风问了很多,阮玉清一个人独酌,没有给凌风任何一个答案。直到夜深了阮玉轩也回来了,而且还直奔阮玉清的房间,直接撞开了房门,阮玉清平静地抬头看向阮玉轩“你的火气再大,我的门也没有惹到你”
“玉清”自阮玉轩的口中有什么就要脱口而出,可是阮玉轩又生生把它压了下去。阮玉清也不在意,惬意地为阮玉轩倒了一杯酒“不止火气大,你还受了惊吓吧,来喝杯酒先压压惊”
将腰间的剑解下放在桌上,阮玉轩拿起阮玉清倒起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抓住阮玉清的双手,眉头深皱,一本正经地说了一句“玉清,你走吧,走得越远越好”
“要是我想走的话,我就不会回来”阮玉清依旧很淡定。可阮玉轩则更不淡定了“玉清,现在让你离开,不是上次翰临说的那个原因!”
可面对阮玉清清澈没有一丝波动的眸光,阮玉轩咬牙说道:“玉清,从小到大,你都不听我的话,这一次你就听我的好吗?离开京城,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
“玉轩哥”阮玉清递了一杯酒给阮玉轩“你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