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起眼睛,阮玉清嘴角浮起一抹笑,像看猎物一样看着芜殇,语气轻快地说:“芜殇,你刚才说什么,大声点,我没听到”
“我说,杨姑娘已经做不了...”芜殇咽了咽口水,看着比之前还要‘人畜无害’的阮玉清,改口道:“就这点小问题,难不倒我,我保证杨姑娘可以完全恢复”
满意地点了点头,阮玉清不再理在场的人,抬脚往印雪阁内部走去。玦情见此,就要跟上,不过经过阮玉轩的时候,被阮玉轩拦住了。芜殇没注意到这一幕,顶着一张苦瓜脸,对司徒翰临说道:“司徒翰临,这杨姑娘不是你的人吗?为什么你完全不在意,反而是玉清这么在乎?”
看了芜殇一眼,司徒翰临望向阮玉清身影消失的方向,回道:“因为杨芳雪是杨放,杨将军的遗女”
脸上的愕然转瞬即逝,不需要继续追问,芜殇已经猜到了一切,毕竟当时他也在现场。短暂的沉默,芜殇将目光落在了又是面无表情的玦情身上,同时指着玦情问道:“那他呢,他又是谁?”
“他!”阮玉轩冷哼道:“玉清带回来的护卫!”
“哈?”芜殇蒙圈了“玉清还需要护卫?”
“需要”开口的是玦情,走到芜殇身前,玦情抱拳躬身“玉清的身体受了很多伤,还出现了一些不好的状况,我虽然不认识你,但是他们,连玉清都如此相信你,那我拜托你,治好玉清!”治好风!
眸光变得幽深,芜殇打量着玦情“玉清的身体能有什么大问题,她以前受的伤多了去了...”
“短时间内,玉清受过几次重伤!”
玦情这么一句话说出,芜殇却笑了“别担心,你看玉轩和司徒翰临就见怪不怪,这些在以前对玉清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
“芜殇,拜托了!”芜殇话音未落,接着的这句话,让他愣了愣,转头看向司徒翰临,阮玉轩也不解地看着司徒翰临,在两人的目光中,司徒翰临继续道:“玉清的身体确实出了状况,和以前的那些都不一样,芜殇,你要认真对待”
司徒翰临说完,阮玉轩也不保持沉默了“翰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我不知道”司徒翰临摇头。
“玦情!”阮玉轩再转头看向玦情。
然而玦情还是摇头“我也不知道,玉清一直瞒着,什么也不说,我和司...庄王也是才发现的”,司徒翰临顺着玦情点头。
警觉地察觉不对,阮玉轩仔细观察,才发现司徒翰临现在对玦情一点敌意都没有,头疼地揉着太阳穴,阮玉轩说道:“翰临,你还瞒着我什么?不如说,我和芜殇走后,又发生了什么事?”
面对阮玉轩的探寻的目光,司徒翰临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告诉阮玉轩,他什么也不想说。阮玉轩顿时感觉很无奈,芜殇虽然对玦情的事不太清楚,不过为玦情诊脉的时候,确实感觉有一些不寻常的东西,便对玦情道:“玉清,不用你们拜托我,我也会治,但是我怕玉清会拒绝...”
“她不会拒绝!”芜殇的话还没说完,玦情便肯定道。阮玉轩和芜殇都不明白玦情哪来的自信,但是司徒翰临隐约知道,其实玦情也劝不了阮玉清,但有一个人可以,那人叫‘风’。
当然阮玉轩有那么容易好打发吗?没有,缠着司徒翰临和玦情问了很多问题,虽然没有得到自己最想知道的答案,但是好歹不是一无所知,也就放了两人一马,重新往杨芳雪的卧房走去。
而在阮玉轩纠缠司徒翰临和玦情的时候,阮玉清来到了杨芳雪的床边,躺在床上的杨芳雪昏迷着,脸色一片惨白,站在床头的珠儿嘤嘤哭着,看着阮玉清的目光有着憎恨,但是现在珠儿可不敢说什么不敬的话。
盯着杨芳雪的脸看了半天,阮玉清抬头扫了一遍屋内的人轻声道:“你们都出去”最后看向珠儿“珠儿,你也出去”
珠儿一听,肯定不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