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玦情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只是趴在阮玉清胸前,虽然别人看不出什么,阮玉清的衣服也还是潮湿的,但是胸前的一片温热的湿润,告诉阮玉清玦情在哭。眼中流露着淡淡的疑惑,阮玉清在玦情下一句话中,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眸。
“真好,玉清,这个时候你在”玦情的悲伤中透着安心,透着依赖“玉清,谢谢,即使在梦中,你也在我身边”
“梦中?”阮玉清疑惑着,随即放开了司徒翰临,轻拍着玦情的后背“对,这是梦,那些不开心的事,至少现在就将它抛却...”,司徒翰临此时好歹有了一些理智,察觉到了玦情有一点不对劲。连小芋儿,也转着黑黢黢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三个‘大人’。
“不行!”玦情哭出了声“玉清,我也想忘记,可是我忘不了,刚刚我又看到了,我最不愿看到的一幕...”
悲伤痛苦中,又添加了自责与绝望“我明白,我不可以这样,玉清也一样背负着很多,一样有不愿回想的事,但是玉清选择面对了,坚强地去面对...我也想,我也好想可以像玉清一样坚强...”
“你已经足够坚强了”阮玉清的温声细语,让玦情痛哭出声“不要安慰我,在梦中也不可以,玉清,我好害怕...”
“不用怕,我们一直都在”
“不是,不是...”凌风摇着头“我害怕的是,有一天,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你和玦情都不在我的身边,我怕,我会找不到你们,玉清,没有你们,我该怎么办?我又该属于哪里?玉清,求你,不要离开,不要离开我...”
‘玦情’的话让司徒翰临露出了惊异的目光,而在此时,阮玉清才彻底理解了周剑那一句‘缺乏归属感’是什么意思,事到如今,你也在不安着吗?风!可是为什么,在我的意识深处,我明明还感受到你的存在,风,你是要离开我了吗?风,你才是,不要悄无声息地离开啊!
阮玉清疑惑着,不安着,直到刺耳的嘶叫声响起,思维才回归现实。看了一眼吓了一跳的司徒翰临和已经吓哭的小芋儿,阮玉清先是对小芋儿柔声说了一句“小芋儿,别怕,大哥哥只是遇到了伤心的事”,便摇晃着抱头嘶叫的凌风,喊着“风,醒醒,你快醒醒,那些不过是梦而已,我不会离开你,玦情也不会,风...!”
阮玉清的声音似是达到了凌风的心底,不一会儿,凌风便止住了有些恐怖的嘶吼声,瞪大眼眸看着阮玉清,眼泪不受控制地潺潺留下,滴落在阮玉清脸上,紧接着凌风悔恨地说道:“要是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出生,那该有多好...”
支撑着凌风的手,在这一瞬间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阮玉清任由凌风失去支撑,撞在了她的胸前,并不是很有力的撞击,可是凌风直接昏了过去,阮玉清觉得好像受了很严重的内伤一样,心脏在不停息地抽痛着。
凌风没有了声息,阮玉清无神的眼眸也似没有了声息。不知过了多久,小芋儿也不再哭,司徒翰临还在犹豫着要不要上前中,阮玉清身上的人动了动,然后缓缓睁开眼睛,柔软的触感,清幽的香气,让醒过来的人一阵失神,待反应过来,玦情在转瞬间站到了门前。
脸色微红,很尴尬地看着将目光落在他身上的两大人一小孩“那个...我...玉清...你醒了...”玦情结结巴巴地说着,其实他很想问,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会...
听了一会儿凌风在他意识深处,绵长均匀的呼吸声,阮玉清慢慢坐起,这次司徒翰临不再犹豫,上前扶起阮玉清,并顺势将阮玉清揽入自己怀中,挑衅地看着玦情,似是在宣告自己的所有权。
没有管司徒翰临的小动作,阮玉清当做什么都没看见,想要缓解心中的痛苦,便调戏般地说道:“玦情,你的脸现在真像一个红苹果,让人真想咬一口,不过,你还真是纯情,这样就脸红了,要是做点别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