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些的!?”潋滟看着凌风,忽然间感觉背后有些发冷,教主和玦情都不可能把这些告诉凌风,而且凌风也不可能有机会得知这些,那么凌风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你们告诉我的”凌风笑容不变“你们是魔教,而这里是孤峰,你们魔教的大本营,这些,全部,我都是听你们亲口说的...”
“什么!?在箱子里的时候,你是醒着的,但是也不可能,那个状态你根本就听不到我和玦情的对话”
“正常人是不可能,但是...”凌风诡异地笑了起来“谁说我是一个活着的人,潋滟,这个世界上可是有亡灵的,而我便是其中的一个”
“亡灵!?哈哈...”潋滟先是一愣,接着便是嘲讽般地狂笑起来,然后再次将匕首插入了凌风的大腿上“既是亡灵,那么你应该是不会感觉到痛的”
“这可就不对了”凌风也不强忍了,闷哼出声“我是亡灵,但这具身体可是一具鲜活的身体,只要我没有放弃控制她,我就可以感受到疼痛。潋滟,你可不要把我逼急了,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可是很恐怖的,要是我不愿再承受痛苦,把她唤醒,你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哦,那你把她唤醒,我倒是要看看,她到底有多恐怖”潋滟现在也消化了凌风所说的话,但是大部分都不相信就是了“好了,你的胡言乱语我也听够了,我这里还有很多药,你说今夜可不可以在你身上试完”
侧身让凌风看向地上盘子里大部分没有打开的瓷瓶,潋滟走过去挑挑拣拣“本来是要慢慢让你享用的,但是既然你知道玦情在找你,想要救你,我也不妨告诉你,玦情盯我盯得很紧,今晚我是在他香炉里放了让他熟睡的药,才能在这里陪你的,所以我只能今晚便将它们在你身上用一个遍,凌风,你可不要一不小心就死了,那样我可是会伤心遗憾的”
“我不会死”凌风目光平静地看着潋滟,仿佛在说一个不会改变的事实“你死了,我也会活得好好的,更何况本就已死之人,怎还会死亡”我只是不能让玉清死。
最后一句凌风是在心中默念的,凌风知道既然刚才潋滟下的两种药只是没有性命之忧的开胃菜,那么接下来才是真正的主菜,或许真的会不小心死去。但是就算如此,他也不能让阮玉清在痛苦中醒来,无论如何,他都要撑下去!撑到他逃走,撑到没有危险的时候,撑到...阮玉清愿意醒来的时候!
就在凌风因为潋滟对他的身体下了一种又一种毒,备受煎熬的时候,霜华县县衙,阮玉轩对在院中练剑的司徒翰临劝道:“翰临,你现在不过是才可以下床,你是还要再躺回去吗?”
“别说这些没用了,有时间废话,不如来陪练”司徒翰临收剑,回头对阮玉轩说道。
蹙起眉头,阮玉轩看着司徒翰临胸前的一片红色,下一刻阮玉轩上前,直接拉住司徒翰临便往屋里走“伤口又裂开了,翰临你是真不要命了,我知道玉清迟迟没有消息你着急,我也知道你想要变强,但是你再这样下去,你不但不能变强,你身上的伤也别指望会好了”
“放手,我的伤我自己清楚,不会影响...”
司徒翰临话未说完,阮玉轩便把他按着坐在了床上,接着便开始扒司徒翰临的衣服,下意识地抓住阮玉轩的手,司徒翰临呵道:“你做什么?就算你想要让我躺着,也不用脱我的衣服”
“既然你不想我帮你,你就自己脱”阮玉轩说着从柜子中拿出一些白布和一个青色的瓷瓶“你伤口裂开了,就算要让你躺着休息,也要先把药换了,不过我很好奇,你刚才想哪去了”
“我以为你想直接把我的衣服拿走,让我没办法出门”司徒翰临背过有些微红的脸,没有办法,阮玉轩可是有这样的黑历史的,他不往那方面想都难。
而听了司徒翰临的回答,阮玉轩先是一愣,然后就黑脸了“你还记得呢”
“不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