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帮到阮玉清,那怕只是一点,凌风都会觉得很高兴,但是随着自己写下的数字越来越多,凌风握笔的手都忍不住颤抖。
在凌风起身后,便又睁开眼睛的阮玉清,开始还看不懂凌风写的是什么,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想起了这些数字凌风简单地跟她说过,看到凌风最后写出的那个数字时,阮玉清出声问道:“风,你写的是多少?”
凌风握笔的手顿了顿,没有问阮玉清为什么醒着,也没有嚷着说‘别吓我’之类的,而是将自己写出的数字,换成了阮玉清能看懂的汉字。
看着凌风写出的最终结果,阮玉清缓缓说道:“这样的数量相当于一个国库的十分之一了,风,我们在库房看到的只不过是一小部分,可记得有其他的去向”
“没有”凌风摇头道:“我看的那些账目里,只有收入和正常支出的,像吴县令收的贿赂和进城收缴的这些账目,他根本就没想藏着,连假账都懒得做,但唯独这些钱的去向,没有和这些账本放在一起,想必是被单独收着了”
“这也正常,毕竟那样的账目也是一条威胁人的把柄”阮玉清说道,虽然阮玉清的话语很平静,但是凌风知道此时的阮玉清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将自己所写的东西焚毁,凌风看了看外面微亮的天色,坐在床上,靠着床沿,凌风此时一点睡意都没有,接着就听到沉默了很久的阮玉清说道:“风,这个正阳县县令上任不过十年”
“十年已经不算短了”
“在他做这些的时候,北方驻守边关的将士有时候连一件御寒的衣服都没有,行军打仗有时连粮草都筹备不齐,你知道他们给出的原因是什么吗?”
“知道,没钱!”凌风回道。
“呵呵...”听到凌风的回答,阮玉清只是笑着,凌风知道阮玉清这是怒极反笑。
良久良久,凌风才听到阮玉清沉重的语声“风,我要亲手杀了他!”
“好,我帮你”凌风笑了,没有犹豫,他的愤怒没有阮玉清那样深刻,但是这样的人,他有理由去心慈手软吗!?
天已大亮,凌风和阮玉清预料中的敲门声响起,打开门依旧是明夫人那副趾高气扬的面容,那双看向他厌恶的眼神,这次凌风没有说话,明夫人也没有说话,她只是对身后那两个凌风也熟识的丫环挥了挥手,两人便上前把凌风押走了,只是走出一段距离,两人自觉地放开了凌风。
看了两个丫环一眼,凌风说道:“今天要做什么,你们前面带路”
凌风话音未落,两人立马走到了凌风的前面,这次凌风面对的不是小山一样的干柴,而是小山一样的衣服,转头看向两个小丫头,凌风笑道:“你们可以离开吗?”
同时点了点头,两人一起转身离开了,凌风明显听到两人转身时,同时呼出了一口气,于是凌风开口提醒道:“见你们如此听话的份上,我提醒你们一句,等下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露面”
奇怪地对视一眼,两人转身点了点头,便不再停留,很快就不见人影了。
两个看守他的人走了,凌风挽起袖子,打了一桶水,就开始洗衣服,看着凌风一脸轻松的表情,阮玉清问道:“你确定明宗耀今天会半路杀回来”
“昨天连你都表演得这么卖力了,他要是不来,岂不是对不起我们”凌风理所当然道,不过凌风想了想,又接着道:“如果,我是说如果,他要是不来,玉清,我们将把他套上麻袋,揍他一顿出出气”
“不至于吧”阮玉清闻言笑道。
“什么不至于,这个关乎我面子的问题!”
“面子,你哪来的面子,不过...风,你洗衣服倒是比劈柴来得更顺手”
“那是当然,难道在军中,你还指望别人给你洗衣服,虽然刚开始的时候...是有一些不习惯...”想起那段军中的过往,凌风在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时候嘴角微弯。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