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阮玉清客气道:“你可以先放手吗?”
“呃,啊,对不起,我太激动了,我都已经两年没有听到哥哥的消息了,所以...”
“我几天前才见过他,只是没有想到他居然还有家人,你是他的亲弟弟吗?”
“不是,说是亲兄弟也不对”吴安挠了挠头继续道:“哥哥是老头子救回来的,然后老头子看哥哥在医术上的天分极高,就把哥哥收为了义子。可是五年前哥哥突然说要参军,老头子怎么都留不住,于是老头子就盯上了我,两年前哥哥终于回来了,我以为我可以解脱了,但是...”
“芜殇落草为寇了”
“这个你也知道!”吴安惊讶地看着阮玉清,阮玉清笑着点了点头,吴安顿时不安了“哥哥打劫...你们了”
“不是,我们的伤都是芜殇处理的,不然还撑不到来到这里”
“那就好,那就好...”吴安拍着胸口道:“要知道,当初哥哥说要上山的时候,可把老头子气得当即就和哥哥断绝了父子关系”
“是吗,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你的哥哥是一个很好的人”
“我知道,我一直都相信哥哥的,当初让我反抗老头子的就是哥哥,哥哥还给我支了很多招呢,多亏了哥哥,现在我才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
笑容僵在脸上,阮玉清的脸上一道道黑线划过“我收回我刚才的话”
“也对,那个变态恋童癖哪里好了”司徒翰临补充道。
“咦...啊哈哈...对了,你还没告诉我,哥哥怎么样了?”
“放心,你死了,那家伙也不一定会死!”司徒翰临不爽地冷声道。
被司徒翰临的目光盯得有些发毛,吴安立马说了一句“有事叫我,我先走了”,便撒腿跑了。
跑出很远后,吴安才拍着胸脯自语道:“哥哥,你认识的都是些什么人啊,太吓人了”
“哦,那里吓人了!”危险的语气从身后传来,吴安身体一僵,笑得有些僵硬地回头“客官还有事吗?”
另一边,冷月瑶的房间里,阮玉清支开了司徒翰临后,便开始为冷月瑶擦身,换衣。
等全部弄好后,阮玉清有些疲惫地坐在床前,可屁股都没有坐热,就响起了敲门声,收起倦容,阮玉清坐直了身体,朗声道:“请进”
‘咯吱’的声音响起,房门打开后,吴大夫从门外进入后,反手又将门关上了,起身走到屋内的四方桌前,阮玉清摊手道:“请”
“姑娘也请”吴大夫坐下后,也摊手道。
阮玉清坐下后,先给吴大夫斟了一杯茶,才问道:“吴大夫,关于月瑶,你可有什么办法让她醒过来”
喝了一口茶,吴大夫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冷月瑶,直接道:“没有”
“真的没有?”
“姑娘,心病还须心药医...”
抓着自己的衣服,阮玉清低着头道:“吴大夫,叫我玉清便可”
“玉清...姑娘”吴大夫唤道,然后又叹道:“看来你其实是知道月瑶姑娘昏迷不醒的原因”
阮玉清点了点头道:“最开始月瑶不醒的时候,我还庆幸,因为那个时候月瑶是绝不愿存活下去的,事情难免会闹得很大,可是现在...”
“你是期望她醒还是不醒”
“我当然想要她醒过来,她受到的屈辱,我一定会为她讨回,而且,还有一个人一定想要她醒过来,所以...吴大夫有没有其它的方法可以唤醒月瑶,若有请一定告知玉清”
“玉清姑娘,不是老夫不愿说,而是病人自己不愿意,唯一的方法就是让她自己愿意醒过来,你知道月瑶姑娘不愿醒的原因,其实已经是最好的良药了”
思索了一会儿,阮玉清点头致意道:“多谢吴大夫,玉清明白了”
“嗯,明白就好”满意地点了点头,吴大夫有些犹豫地开口道:“玉清姑娘啊,有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