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绿盈收拾东西。睡意朦胧地打了一个哈欠,凌风问道:“玉清,你在做什么呢?”
“你醒了,不再睡会儿”阮玉清柔声回道。
“嗯,那我再睡个回笼觉”语声模糊地回答阮玉清,凌风再次归于沉静。脸上笑意连连,阮玉清补充道:“那就好好睡吧,等你醒了的时候,或许就到王府了”
“嗯”轻声回应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凌风一下子睁开眼睛“唉~,到王府是怎么意思?”
被凌风的惊叫吓了一跳,阮玉清掏了掏耳朵道:“这么吃惊干什么,我是回娘家,自然要回王府的”
“啊,但是,时间会不会太赶了,况且你身上还有伤,多休养几天再回去,不行吗?”
“不行”阮玉清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拒绝道:“而且别老拿我的伤说事,我还不至于受这么点伤,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玉清~”拖长的尾音,凌风满是哀求之意。
“不行就是不行,风,为什么这么想留在阮府?”
“我...那是因为...因为,啊,对了,你和司徒翰临可以好好培养一下感情”
“培养感情什么的,不需要!”
听到阮玉清瞬间低沉的语气,凌风顿时明白自己说了多不该说的话,立马对阮玉清道:“对不起,我...”
“为什么要道歉”阮玉清扬起一个笑脸“你是为我好,我该谢谢你才对”
“玉清...”
“你在笑什么,回王府就这么开心吗?”
凌风的声音,和阮玉清一同向府外走去的司徒翰临的声音共同响起,凌风马上识趣地禁声。头撇向一边,阮玉清止住了笑声,闷声道:“没什么”,司徒翰临见阮玉清不愿多说,也不再追着询问,沉默地和阮玉清并肩而行。
嘴角忍不住抽搐,凌风为跟在两人身后的绿盈默哀一分钟。不过没过多久,凌风便从这种压抑的气氛中解脱了,兴奋地看着来送行的冷月瑶,热泪盈眶道:“果然月瑶是舍不得我的”
“玉轩哥也在,你别无视他好不好”
“月瑶,此次一别,不知何时才能见面,你一定要想我啊”
可是凌风完全无视了阮玉清的话,阮玉清见此叹气道:“你对我说有什么用,况且,月瑶要想也是想我”
“唔,为什么,不公平,明明我...”
“你什么?”阮玉清边应付凌风,边和阮玉轩、冷月瑶道别,“风,就算让你现在和月瑶道别,你能说什么?能做什么?”
阮玉清的一句话顿时让凌风沮丧起来,一路上不停地碎碎念,但是因为声音太小,阮玉清听不清他在念些什么。当已经可以看到王府大门的时候,司徒翰临突然凑近阮玉清,在阮玉清来不及反应时,揭下了阮玉清这两天一直戴着的白色面纱,然后避开阮玉清的目光,淡然道:“现在已经不需要它了”
“嗯”没有要回自己的面纱,阮玉清在车停后,便直接下了马车,面对迎上来的杨芳雪也只是简单地点头示意,便向自己的清风苑而去,绿盈紧紧跟上。
将阮玉清的面纱放入衣襟内,司徒翰临在阮玉清身后下了马车,看了一眼阮玉清的背影,司徒翰临将柔媚笑着委婉指责阮玉清的杨芳雪揽入怀中,和杨芳雪一同进入府内。
而回过头看到司徒翰临和杨芳雪的亲密举动后,绿盈小跑着追上阮玉清的脚步,生气地鼓着腮帮子道:“小姐,为什么走得这么快?就这么便宜了杨芳雪,王爷也是,在元帅府的时候,明明对小姐那么好,现在小姐还受了伤,王爷竟然一回来就...”
“绿盈,你知不知道有一个成语叫做逢场作戏,无论是他还是我”打断绿盈的话,阮玉清的话语虽然低沉,但面容平静。
听了阮玉清的话,凌风微微一愣,便伤感地想着,玉清,你的话只能骗骗绿盈,我们都看得出来,逢场作戏的那个人只有你。
伤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