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凌风丢过来的莲灯,红衣女子一愣,及时叫住了向凌风追去的紫衫女子“不用追了,紫岚”
“是,小姐”走到红衣女子身边,紫岚接过红衣女子手里的莲灯。而红衣女子则看着凌风消失的方向,不停地咬牙。围观的人群逐渐散去,一直隐身在人群中的司徒翰临,缓步越过红衣女子,朝王府的方向走去。
兜兜转转跑过了好几条街,凌风已经累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转进一条僻静的巷子后,凌风毫无形象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还没喘上几口气,凌风就听到阮玉清阴恻恻地说:“风啊!好玩吗?”
神情、动作都同时一僵,凌风嘟嚷道:“玉清才是,关键时刻都不帮我”
“为什么要帮?对付下流之人就该如此”阮玉清理所当然道。
凌风顿时哭笑不得“为什么连你都这样,我又不是故意的,而且玉清,你别忘了,被打的可是你的身体”
“哦,也是”阮玉清恍然道:“决定了,伤好之前,都交给你了”
“耶~~~怎么能这样...”
不再理会凌风的哀嚎,阮玉清心思沉重,况且今夜他会来,风,对不起,我实在是...
一路絮絮叨叨地回了王府,凌风一进房间,就把自己甩在了床上,不一会儿,便响起了凌风均匀的呼吸声。微叹一口气,阮玉清却并没有起身,安静地躺在床上,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阮玉清的等待并没有白费,推门声响起,司徒翰临走进了阮玉清的房间。走到阮玉清床前,司徒翰临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地为阮玉清脱去鞋子,扶起阮玉清,司徒翰临让阮玉清靠在自己胸前,为她脱去外衣后,拿过药开始细致地为阮玉清处理伤口。
一动不动地任由司徒翰临摆弄,不止伤口在痛,阮玉清的心也在一阵又一阵地刺痛着,一滴眼泪忍不住从眼角溢出,看到阮玉清的泪,司徒翰临手一颤,便轻轻地为阮玉清拭去眼角的泪水,然后紧紧环住阮玉清,一起躺在了床上。
翌日,凌风迷迷糊糊地睁开朦胧的睡眼,看到的却是一张放大的俊颜,心头一惊,凌风条件反射地一拳砸了过去。司徒翰临立刻被痛醒,眼睛还不能清楚视物,危险感再次袭来,司徒翰临迅速抓住了凌风袭过来的脚。
脚上传来的痛楚,让凌风的脑袋瞬间清醒,和司徒翰临共躺在床上大眼瞪着小眼,而此时凌风已经用意识大吼起来“玉清,快醒醒,为什么?为什么司徒翰临会在这里啊?!”
可是阮玉清不知是没醒,还是压根就不想回应凌风,总之静谧地让凌风严重怀疑阮玉清是不是已经消失了。没有办法凌风只好干笑着道:“那个...能不能先放手”
眸光危险地沉了沉,在凌风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中,司徒翰临放开了凌风的脚踝。坐起身,司徒翰临拿过放在床边的药,而跟着司徒翰临一起坐起身的凌风,朝床的里侧靠了靠后,疑惑地看着司徒翰临拿着一个小瓷瓶递给了他,虽然不知道司徒翰临要干什么,但凌风还是先把瓷瓶接了过去。
见凌风接过药,傻愣愣地看着他,司徒翰临指了指刚被凌风打伤的左眼,冷声道:“上药”
“呃,哦”这时候凌风才知道原来司徒翰临给他的是药。
欲哭无泪地打开瓶塞,凌风小心翼翼地把药涂抹在司徒翰临眼睛周围,在司徒翰临平静的注视下,凌风终于光荣地完成了任务。
替司徒翰临擦完药后,凌风又继续战战兢兢地看着司徒翰临,一句话都不敢说,生怕自己一开口就会说错话。看了凌风半天,司徒翰临的眼眸中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明知现在阮玉清不对劲,但是又什么也观察不出来,便起身朝房门走去。
凌风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司徒翰临又在房门前停了下来,侧头道:“三天后回元帅府”,说完,司徒翰临便伸手去开门,但是手一顿,像是感觉到了什么,闪身到了一边。
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