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自然也在避讳之列。朱厚照把旁的规矩记得牢,可到了自己的大名,一时不就疏忽了吗?
朱厚照的脸色一时是青了又白,白了又紫。弘治帝靠着床捧腹大笑,月池也是笑岔了气,靠着高几一时都要立不稳了。朱厚照的脸涨得通红:“你们都别笑了!都不准笑了!”
弘治帝连连道:“好好好,父皇不笑了。其实,这也是小事,你若是还想再考,父皇再帮你混进去一次也是了……”
朱厚照嚷道:“再也不考了!什么鬼东西!”
弘治帝又忍俊不禁,忙定了定神道:“那咱不考了。这样,明年殿试,父皇让你去监考,把威风找回来,怎么样?”
朱厚照一愣,对哦,直接这样,不就好了吗,他何必还亲自去考呢!这般一想,他只觉胸口气闷更甚。弘治帝摸摸他的头:“监考也得好生温书呐,不然问不出问题,点不好状元,那亦是失了颜面。”
朱厚照垂头丧气地点点头,再陪弘治帝说了一会子话就告退了。弘治帝见他如此,还是有点不放心,他嘱托月池道:“好生看顾太子,替他找些乐子开怀。”
月池躬身领命。太子爷意气风发出端本宫,蔫头耷脑地回来,连午膳都不想进了,躺在榻上一动不动。谷大用等太监在床边跪了一地,他听得嫌烦,让他们全部滚了出去。月池就在此刻掀帘入内,他已经把头蒙起来了。月池轻轻拉下他的被子,朱厚照一见是她,怒道:“孤不想听劝!”
月池一本正经道:“臣不是来劝您的。臣是想告假,虽说名次不高,但毕竟中举有了功名,再怎么也得宴请亲朋好友吃一餐便饭庆祝庆祝……”
朱厚照霍然起身:“你哪壶不开提哪壶是不是!”
月池一时笑得眉眼弯弯:“宰相肚里能撑船,何况是太子。再说了,您的才学还是得到认可的,您瞧,王先生还把您的策论当做范文了呢。”
朱厚照接过书册一看,哼了一声:“还算他识趣。”这下心情已是好转许多了。
“再说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万岁为了宽解您,特许您出宫呢。您就不想出去玩玩吗?”月池又哄他。
朱厚照哼哼唧唧半晌:“出宫有什么好高兴的,还不就那样!”
月池道:“那既如此,您还是休息,臣就告退了。”
月池刚起身,手就被他拉住,他的双眼亮晶晶得,就像大福圆滚滚的狗狗眼:“去哪儿?”
月池回眸:“潭柘寺的枫叶红了,听说那儿许愿也甚是灵验,不如去看看。”
朱厚照想到弘治帝的病体,点头答应。
作者有话要说:【1】【2】引自《明代登科录汇编》
【3】引自张朝瑞《明贡举考》
假期终于来了,作者菌会尽量多更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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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