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进去？”
王长生缓缓转过头，面色难看的看着出现在自己后面的李阳。
此刻的李阳正背负着双手，脸上带着一缕淡淡的笑容，“你说呢？”
“不对，魔神傀儡进去了，也就是说，魔神傀儡背上站着的那个是假的，你早就猜到了我可能跟在你身后，故意留下来的。”
说到这里，王长生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小子，我很好奇，没有了魔神傀儡，你有什么本事和我对抗。”
“魔神傀儡，也是被我斩杀了的魔神炼制而成的，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李阳长长叹息了一声。
“所以，元婴期能堪比仙魔吗？”
王长生露出讥笑。
他承认，李阳拥有天下难求的资质，这等天赋，可以说是天下无双，就算王长生也无法与之相比。
但，这并不代表能够以元婴期的修为对抗魔神，真正的魔神可是仙魔一级别的。
“你不是试过了吗？”
李阳摇了摇头道，“你这具化身只是残缺的罢了，虽然拥有元神境初期的修为，但脑袋却不怎么灵光。”
“你什么时候看出我这一具肉身只是分身的？”
王长生的目光死死盯着李阳，这是他最大的秘密。
是他谋划了千年之久的天大秘密，结果，他的分身竟然被李阳认出来了。
他做过很多次尝试，就连宁皇族的老祖这样无限接近于仙人境界的人物都无法看出他这具身体是分身。
“因果。”
李阳只是平静地说出两个字。
实际上，一开始李阳没有想到王长生这位纵横千年非常有名的大人物竟然只是一具分身。
但，当他对王长生施展诅咒，发现王长生身上有一条非常粗壮的因果线，这是李阳从未见到过的巨大的因果，甚至比最为亲密的夫妻、父母子女之间的因果还要粗壮。
一般人，就算成仙了都无法轻易看透一个人的因果线，但李阳以生死之眼，可以看透虚妄。
一开始也没多想。
后来，当魔神傀儡越发强大的时候，李阳发现魔神傀儡来源的能量，不仅王长生，还多出了一股虚无的不知从什么地方而来的。
不过，那股力量很快就消失不见。
一开始他也没多在意，但看到王长生再度出现，气息变得有些陌生，他就明白了，一直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王长生其实只是一个分身。
“王长生，你确实是个人才。”
饶是李阳都不得不承认，王长生此人非同寻常。
“既然你知道了，那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要在这里分生死吗？”王长生笑了笑，并没有继续隐瞒下去的意思。
李阳皱着眉头看着对方。
后者依旧无所畏惧，“杀人而已，无穷岁月以来，本尊已经做过很多次了，虽然你的天赋很好，也不算什么。”
“所以，是什么让你突然如此自信？”李阳打断了他。
“你说呢？”
王长生淡淡的笑了笑，元神境的修为爆发啊，周身有猩红色的光芒流淌着，猩红色的光芒所过之处，虚空都扭曲了。
“这，并不是普通的光，而是火焰。”
李阳皱着眉头道，“有点像是堕落凤凰之火，但这是凤凰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我明白为何你的修为能片刻重新回到元神境了。”
“为什么？”
王长生饶有兴趣地看着李阳。
“堕落凤凰之骨！”
李阳眼神凝重地看着王长生。
早在从王长生身上发现凤血的时候，他就应该想到了，王长生定然是曾经击杀过真正的凤凰，否则，绝不可能剥离凤血融入体内。
如此一来，也就是说，这一具分身，实际上只是他做的一个试验品而已。
而王长生的本尊，才是真正掌握着最强一切之人，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