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折厌在一起久了,稀奇古怪的事情也看多了,所以现在再不可能的事情,在她这里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更何况,这两件事情还如此巧合,要说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她不相信。
而不等她多想,袁夫人的声音便又传来了:“对了,你刚才说想知道许姑娘那日来的具体情况,你看我这脑子,话一岔开,就差点忘了。
其实我现在回想起来,那日也并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真要说一个的话,或许就是许姑娘来的那一日,原本伺候锦儿的丫鬟因为家中有事,就告假回家了。
因为丫鬟不在,我只好亲自为锦儿煎药。
毕竟这么重要的药,换了其他丫鬟煎,我也不放心。
不过当时许姑娘正好来了,一听我要为锦儿煎药,便把我拦了下来,说让她去就好……
我一开始是不同意的,但许姑娘坚持,而我又觉得她对锦儿那么好,要是不让她来,难免伤了她的心,就同意了。”
“所以那天的药是许姑娘帮墨锦煎的?”苏倦双眼一亮,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而袁夫人也很快点头:“对,也正是那次之后,许姑娘就再没来过袁家,锦儿的身体也慢慢好起来了。”
这……
袁墨锦奄奄一息,不管找多少大夫,吃多少药都没用,怎么许姑娘一给他煎药,他就慢慢好起来了?
若只是他慢慢好起来,那也就罢了。
为什么许姑娘在那之后就不来袁家,人也疯了呢?
苏倦隐隐觉得,这件事情里肯定还另藏隐情,但具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默默将目光落到了许姑娘身上。
或许,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了。
想到这,苏倦也很快问道:“对了,那今日又是怎么回事?”
“还能是怎么回事?”袁夫人无奈的抬手指了指放在袁家周围的那一圈,这才又接了下去:“许姑娘也不知什么时候在袁家门口埋了那么多酒,刚才还试图放火烧了袁家……
哎,苏姑娘,你说这是什么孽缘啊。
原以为是要嫁入袁家的人,如今竟然要放火烧了袁家,若不是被人及时发现,制止,后果真是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