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想求这男人为自己做事,感觉自己说了也是白说。
涂雷绕着屋子,追在婧儿的屁股后面,说:“你不去洗衣服,等会儿又要挨娘骂了。”
“她骂她的,我才不在意!”
婧儿知道涂雷又在担心什么,无非是怕她又气着胡氏,他也会跟着不好过。
没胆量!
“你不在意,我在意呀!娘骂得不是别人,是你哎,你是我的女人,我能不在意?好媳妇儿,我求求你陪我洗衣服吧啊?”
涂雷见自己说不动婧儿,一把将婧儿拦腰抱起,压倒在床上。
他可怜兮兮的看着婧儿,像一条丑不拉几的哈巴狗。
只是,婧儿并不吃他这一套。
“关于分家的事,你就说说而已?”婧儿趁涂雷分神之际,试探性的问道。
涂雷随口答道:“不然呢?”
他极其喜欢婧儿的主动,总能让他挥之不去的亢奋。
乐在其中的涂雷,哪儿会注意到婧儿的情绪低落到谷底?
婧儿一手扣着自己腰间的盘扣,一手梳理自己凌乱的头发。
涂雷系着裤腰的绳子,扭头见婧儿又心不在焉,说:“我解的扣子,我来给你扣上!你别动,头发都缠在一起了,我帮你解!”
涂雷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但他手上的动作,却格外轻柔。
他待婧儿的好,也是肉眼可见的。
“我不用你,我自己来!”
婧儿有些固执,既不愿意让涂雷帮这个忙,自己又偏要同时做两件事。
她越是心情浮躁,事儿也就越理不顺。
“你又在闹什么?”涂雷想不通婧儿又在闹什么脾气,起身就要出去干活。
外边还有好多的事,等着他去忙活。
他才出了门,就跟匆匆回家的涂电撞个正着。
“你大爷的瞎了眼,竟敢撞老子?”涂电火气旺盛,再加上他瞥见涂雷胸膛上暧昧的抓痕,羡慕嫉妒恨一股脑的涌上他心头。
涂雷也是傻,都被弟弟又打又骂了,他还笑着问道:“弟弟,你又去寡妇家串门子?看准时候,把你俩的好事一办,咱们家也就圆满了!”
“呸,少提那晦气的东西!老子才看不上那种女人,要娶也得是嫂子那样的……?”涂电故意说了些不堪入耳的话。
涂电了解涂雷的毛病,一旦认准一件事,那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
现在,涂电只想知道涂雷对于婧儿的爱护,有没有底线,底线在哪儿。
“臭小子,好的不学,专学不着调的!”涂雷听不下去了。
不过,涂雷这轻飘飘的反应在极大程度上助长涂电心内邪恶的念头。
涂电转怒为喜,搂着涂雷的肩膀,大笑着说:“果然是我亲哥哥,疼我!”
“你是我弟弟,我不疼你,还疼谁?”涂雷也跟着笑,发自内心的笑。
此时,涂雷压根不晓得自己说的这句话,在涂电的心里都意味着什么。
……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