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这话,胡氏深看了丈夫一眼,不觉的红了眼眶。
这男人也就只有到了这时候,才会有那么一点儿的用处。
可是,她还是觉得很不甘心。
胡氏再次瞄准婧儿,说:“婧儿,你也去帮把手,也不能事事都想着坐享其成!”
“不必了!”涂草打断道。
那种事,自然是越少人知道,才越保险。
何况,婧儿还这么年轻,难保会有嘴巴不牢靠的时候。
胡氏才不管这些,她要的是图自己心里一时的痛快。
“为什么?你就这么看重她?是看上了她年轻还是貌美?”
“你胡说什么?”
就胡氏说的那些话,别说涂草这个公公听了,都觉着自己的老脸在发烧,便是涂雷和涂电以及婧儿这三个晚辈听了,也都面色不自然。
胡氏仍吵嚷着说:“我胡说?你要是心里没鬼,何必对她那么好?她是儿媳妇,你作为公公却拦着她,不让她干活?这种事,任凭你到哪儿去说,也都是我占理!”
胡氏越说越起劲,直把涂草心里的那股气,又闹了出来。
等所有人都反应过来的时候,胡氏的脸上已经挨了涂草的一巴掌,脸颊通红。
可,胡氏就跟疯了的母狗,依然气势不减的大喊道:“你打,你为了只骚狐狸,打死我好了!省的我成天看你俩眉来眼去,恶心死我!”
大约涂草也是怕外人窃听了去,在村子里学舌,他瞪圆了眼睛出手捂住胡氏的嘴巴,说:“快拿绳子来,你娘疯了!”
“唔唔?”胡氏再想不到自己男人居然拿绳子绑她,还是当着孩子的面,她感觉自己的老脸都丢尽了!
可让她倍感屈辱的事,还在后头。
当天夜里,在涂草的三令五申之下,涂电只能留守在家,哪儿也不能去。
而这,也间接导致乔氏做错了一个天大的决定。
天方明,父子三人齐上阵,一道儿清理茅房,却都瞒着婧儿一人。
等婧儿睡醒,肉团子又说:“你再不复仇,悔之晚矣!”
“昨晚的事,好像是一场梦!”
婧儿先去茅房解手,却惊讶的发现茅房里空空如也,角落里的缝隙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的。
“还在做梦?”她试着捏了下自己,疼。
里屋,胡氏披头散发的被捆绑在屋子中间的柱子上。
地上,都是被她踢翻的粥和碎碗。
她一见到婧儿容光焕发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人就疯了般喊道:“别以为你赢了我,我还没输,没有输!”
“妈,你要不要吃口粥?”
婧儿特意给婆婆端来了一碗浓稠的白粥,再看地上,一片狼藉。
胡氏哈哈大笑道:“那你过来,过来喂我吃!”
可就在婧儿吹凉了一勺子的粥,快要喂到婆婆嘴里的时候,婆婆却张大嘴巴,想要婧儿的手。
凭胡氏这狠劲儿,没把婧儿的肉咬下一口,那她必定誓不罢休。
好在,婧儿有肉团子的保护,成功的躲过一劫。
“妈,你该不会是真的疯了吧?”
“呸,你个妖精,不配喊我!你不死,我是不会疯的!这个家里,只能有我一个女主人,你……不配!”
“没人要跟你争什么女主人的地位,你放心好了。”
此时,婧儿并没有把婆婆的话当回事,她还要打扫这地上的垃圾。
胡氏最看不惯的就是婧儿故作大方又得体的样子,她狂笑不止,末了说:“你不是想找曹葵花那个老女人吗?我告诉你,她在哪儿!”
“你知道葵花去哪儿了?”婧儿转身回来,半蹲在胡氏的跟前。
她诚心的问道:“妈,算我求求你,告诉我葵花去哪儿好不好?如果她是回城了,不告诉我也没什么的。我只想知道她过得好,再没什么遗憾了。”
让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