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女人就是麻烦,还喜欢玩躲猫猫!”涂电一点儿也不在意,失了踪的葵花。这段时间,他已经一心移到乔氏的身上,暂时对别的女人没那么感兴趣。
涂雷叹气道:“真要是这样就好了,那我也不用这么麻烦的讨她欢心,也都不管什么用!”
“哥,你这就是太宠着嫂子,有的时候,男人就不能事事都迁就着女人!”
“那我该怎么做?拿饭菜送到她面前,亲手喂她吃?她再不吃东西,肚子会不会有事?”
涂电听了哥哥这些夸张的话,笑出了声。
胡氏也在笑,在偷笑。
就在胡氏有心炫耀自己做过的坏事之时,小儿子涂电扔下碗筷,就要出门玩。
“外面黑漆漆的,你到哪儿玩?还不如洗洗睡,明儿起早些……?”不等胡氏念叨完,涂电已溜成一股烟,十匹马都追不上他。
胡氏只能转头摧残自己的男人,说:“你也不教教你儿子,纵容得他这么放肆,连我都不放在眼里!”
“你说我就有用了?那他看都不看我一眼就走,我能怎么样?”涂草面儿轻松,心里却觉着很苦恼。
今儿,他什么事都没做,就只在外面溜达溜达。
胡氏变脸道:“雷儿,你也不能成天的想着包婧儿,偶尔也该想着家里的生计。我让你去帮那些人家干杂活,赚几个钱回来养家,你今儿为啥没去?”
“家里的田地都长满了杂草,我不得拔草啊?”涂雷话音刚落。
胡氏已经怒视着涂草,说:“你呢,你没去拔草?”
“我……?”涂草也想理直气壮的说自己需要休息,但话到了嘴边,他就是说不出口。
大概是因为他从未在胡氏的面前,硬气过一回。
这一次,他要想翻身做主,还得战胜自己心里的那一关。
“嘿,小娘子!”傅东诚敲响了涂家的院门。
是婧儿过来开的门。
婧儿也没想到自己还会有再见到傅东诚这几个捕快的时候,有些意外。
她勉强笑道:“捕快大哥,你们这是有何公干?”
“最近,有个自称神道士的骗子,在附近几个村子里骗了不少人的钱财。我等,特来提醒你们,警防受骗!”
“嗯,多谢你们的提醒,我们会留心提防的。”
直到院门再度合上,又落了锁。
圆脑袋才拱着大哥傅东诚的肩膀,说:“这小娘子心里有事,八成已经忘了请咱们吃饭的事。”
“你也是实心眼,人说请我们吃饭报恩,我们记着不放?”麻子哥撇嘴道。
“嘿,我有说非要小娘子请我们吃饭了吗?我不就是……顺嘴提一句而已,你至于说这么多的屁话?”
“我不说屁话,我去放水!”
麻子哥记得涂家有个茅房,上厕所都很方便的。
他捏着自己的裤腰带,向茅房小跑过去。
“懒驴上磨,屎尿多!”圆脑袋才吐槽了一句,便看到闷油瓶也跟着麻子哥往茅房的方向跑去。
闷油瓶也是去放水,也就和麻子哥一块儿进茅房,都背对着对方。
“哎,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怎么感觉这边的这堆肥料灰,比那边的要高一些呢?”
麻子哥边尿边说着话。
此时,若他低下头看一眼自己尿过的地方,定然会发现尿液浇过的肥料灰之下,隐约有人体皮肤的痕迹。
“……!”闷油瓶一进来,也发现这茅房里堆的两座小山坡似的肥料灰,体积不太对等。
但又能说明什么问题么?
无非是这家人并不在意这些小细节,随便堆放而已。
“大哥,她家的肥料灰堆得跟坟包有的一拼,也不知那里边有没有包着不一样的馅?”麻子哥开玩笑道。
“但有一样东西,是一样的。”傅东诚笑着说:“那就是,都很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