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听了婧儿的话,先是眼前一黑,后又笑道:“关乎理法道德之事,人人都应该重视。这不,她背着村长大人在外偷腥,那她就是该死!”
胡氏再次对石大海使眼色,示意他该尽快做决定。
石大海有点犯难,他既想按婧儿的意思抓出杀害小墨子的凶手,有想要借此机会除掉多余的小梅。
不管咋样,他都是胜利的一方。
那些个吃瓜群众都晓得是咋样的一回事,又都默契的充当帮凶,坚定的拥护石大海这个村长。
他是村里的首富,在村里已经有一言九鼎的地位。
“涂胡氏,你这么积极做石大海的爪牙,为的还不是自己儿子。你跟这死老头做了见不得光的交易,拿我的一条命换回你儿子的一条命,对不对?”
“你凭什么这么说?”
“那你们又凭什么说我背叛他?就凭地上的这堆破旧衣服,是男人的衣服又如何,说不定是王狗子他们遗落在他家的呢?”
“还挺伶牙俐齿,倒打一耙!”胡氏没有亲眼目睹小梅被抓奸在床,又缺个奸夫,确实是不算证据确凿。
原本,石大海还不能下定决心,但他一听到小梅可能会翻身,他哪儿还顾得了那么多!
他挑着某件衣服上沾染着的白色液体,扔到小梅的跟前,脸红脖子粗的说:“你自己看看,这能是早已不在村子里的王狗子撒下来的尿液?”
众人起哄取笑,说的多是一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语。
其中,包括饱读诗书的石秀才,他叫嚣得最起劲。
焦娘子气得说不出话,拧着男人的耳朵就往外拽。
这种腌臜事,有这么好笑么?
“就不能是我自己尿的?”
“你还真能瞎掰!”
“是我瞎掰,还是你不中用,不知道女人也可以很快乐?”
小梅这话一出,在场的人无不哗然,还能自己玩自己?
她一个箭步,冲到刘氏的面前,说:“你们大可以问问她,她男人满足不了她的时候,她是不是也需要自己解决?”
“还有她,她她她……?”
小梅在人群里一连指了十几个妇人,多是些三四十岁的黄脸婆。
当时,这些女人都臊红了脸,纷纷低下头,生怕有人多看她们一眼。
像这种羞于启齿的房内秘事,她们都维持着一种绝口不提又心知肚明的默契。
通常都是女人服侍男人,也没见过有男人体贴女人的情感需求,因而自我解决也未必不是一个良策。
“别听这骚蹄子瞎说,咱都是身正不怕影子斜,跟她拼了!”胡氏带头,她居然将两个孩子又塞回到婧儿的怀里,还趁着无人注意,小声的说:“这儿人多眼杂,你不看紧凤仙花和安安的话,她们就有可能会被这些人抓走或踩死!”
“妈!”婧儿被迫接管两个丁点大的孩子,换成平时,这是她求之不得的事情。
但现在,竟成了她的负担。
她想腾出手帮小梅一把,但没等她抱着孩子走过去,就被蝗虫过境的人群挤到最后。
一时之间,这些人因小梅的口无遮拦而恨透了她。
石大海站在人群之中,也偷偷的踢了小梅两脚。
这女人没少害他戴绿帽子,连累他成了村里人的饭后谈资,一个彻头彻尾的大笑话。
“喂,你们都别打她,她没错,没错!”
“滚一边去!”
“住手,你们打死了她,也是杀手凶手!”婧儿声嘶力竭的喊道:“难道,你们想被抓去坐牢,砍头示众吗?”
“砍头?”石头原想凑进去,混个热闹。
他对小梅并不感兴趣,来这儿凑热闹,纯粹是想找出杀人真凶。
他看婧儿喊得嗓子都哑了,好心帮忙道:“停手,谁再他么的找死,老子先送他一程!”
“死?”这些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