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的事情,他冷厉的语气令人感到前所未有的威慑力。
但他仍能平静无波的吃着饭,又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什么妹妹生病,就跟他这个哥哥毫无关系一样。
“爹,姑姑她已经够命苦了,这些年一直过着饥寒交迫的日子。你们跟我说的,跟姑姑借钱修葺屋子一事,在我看来,不怪姑姑不借钱,姑姑她就没钱可借!”
“……!”
这一回,涂草不吭声的照旧吃着香喷喷的米饭,嚼着香脆的萝卜干,在他手边放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青菜汤。
对穷苦百姓而言,衣食无忧是毕生所愿。
他为了过上如今的好日子,在这个家里打不还手,骂不改口,畏畏缩缩的忍了大半辈子。
现在,要他为了一病窟窿,无底洞,白填上自己的好日子,他才不愿意!
不明情况的曹葵花憋着笑,她就乐意看到婧儿吃瘪的样子。
这么一想,她偶尔在这穷乡僻野的鬼地方,再委屈的住上一两天,也挺美的哈!
“爹,妈,我跟葵花她就要回城里去,你们在家要照……?”
“谁说我们这就要回城了?”曹葵花打断涂电的话,笑着说:“再住上一天,我还要跟妈请教这腌制萝卜的土方法呢!”
“土……哈哈,既然要留下来,何不再多住几天,这眼看着就要过年了,一家人吃个年夜饭嘛!”
胡氏险些就要掀桌翻脸,为了宝贝儿子,她还是忍了。
婧儿看这些人又在为不痛不痒的话题扯皮,竟没一个人在乎生了病的姑姑,她深有同感的说:“如果有一天换了你们生重病,难道你们就不想着亲戚能施以援手,给点吃食吗?”
“哎呀,嫂子这话说的真是大义凛然!不如,你先带个头,我们也好跟着有样学样呀!”曹葵花能这么说,足以道明她的三观。
胡氏见曹葵花咬上了婧儿,她自个儿乐得抽身看热闹。
反正,不干己事的热闹,没人不爱看!
要这么说,那她也不是一个法子都没有,都给她等着瞧!憋屈的婧儿想了下,说:“那今日起,我男人在外挣的银子都该交由我管着!妈,您没意见吧?”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么?”曹葵花嘴快,等她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其他人都本着无关痛痒的态度走了。
一下子,这件事整成了婧儿和曹葵花妯娌之间的不和,他们全然忘了姑姑这一号人物的存在。
婧儿为了这事儿,再次找到陪孩子玩的公公,说:“爹,咱至少拿点银子为姑姑请医问药,保姑姑的一条命吧?”
这也是她最大的让步,同为一家人,又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兄妹,不该如此冷漠绝情。
涂草不仅依旧无动于衷,还笑着陪大孙女转着玩闹。
婧儿看公公这里已是铁石心肠,她拿公公没法子,只能转去找婆婆说道说道。
“妈,您最是个慈善人,能不能……?”
“别指着我,我儿子挣的钱都到了你腰包里,我一老婆子还能做什么?”
……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