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这个骚寡妇,还有屋里那个不知羞的老女人,一个个的都在做春秋大梦!
她的宝贝儿子,要娶媳妇也不能娶这些没人要的破鞋!
胡氏一马当先,雄赳赳,气昂昂的说:“干什么?你们就是想在我家赶年夜饭,也用不着来这么多人,莫非你们都打着一次吃穷我家的算盘?”
“咳!”石大海咳嗽一声,尴尬的是没人出面。
这些人,来的时候都斗志昂扬,吹的牛皮都飞上天了。
真要他们上场的时候,全都成了缩头乌龟!
“咳,我们呢,是抓涂电的。他要在家的话,麻烦你让让!我们粗手笨脚的不小心伤了你,没人赔你医药费!”
“他不在!”胡氏倒打一耙,气恼的骂道:“还不都是托各位的福,逼得他胆儿都破了,至今都没敢踏进家门一步!你们都是好样的爷们,不像我儿子,鲜少做出这种欺软怕硬的叫人唾骂之事!”
“……!”石大海白遭了一通骂,心里窝着火。
这帮人都是哑巴吗?
没一个是有用之人,这不是存心打他这个村长的脸?
房间里,曹葵花不紧不慢的推了下涂电宽厚的膀子,娇喘着说:“别以为你这个样儿,我就能原谅你!”
“你不就是想要一个男人?我是现成的,你还想怎样?”
“我要的是夫君,不是野男人!”
“有区别么?”涂电搞不懂了,女人怎么就这么在意名分?
他扒拉着女人保养得宜的美腿,温柔的说:“要不这样,我不求名分的跟着你走?”
“不成!”
“那……我不管你找其他的男人,还不成么?”
涂电自认为是自己做出的最大让步,却换来了曹葵花一记响亮的耳光。
她要的是真心爱她的相公,而不是随随便便的野男人!
要不然,她何必跟着他跑到这荒野之地?
“你什么东西,竟然敢打我弟?”涂雷闯进来一看曹葵花打了自己弟弟,他想都没想就要一拳头解决曹葵花这个女人。
“啊!”曹葵花的面门被涂雷野蛮的打了一拳,正中她的眼睛。
她疼得滚下床,哭道:“你特么的算什么男人,竟然打女人!”
“哥,哥……别打,别打她!”
涂电偷着乐,却还是出声阻止哥哥,不让他继续对曹葵花施暴。
涂雷看在弟弟的面子上,没再对曹葵花动手,说:“外面来了一帮人,说要抓你。你要不要趁势躲一躲,也好……摆脱这个疯女人!”
显然,涂雷说的疯女人,指的就是曹葵花。
曹葵花也是个奇女子,听到涂电有事,她还笑得出来。
她慢条斯理的将就着穿上脏了的衣裙,丝毫没将涂雷和涂电两兄弟当男人看。
而就在胡氏以为自己掌控局面之时,意外出现,小梅突兀的杀出来,道:“装什么良善人家?”
小梅走到石大海的身边,继而冷笑着说:“你家的人要没犯了法,做错事,我们干嘛要大动干戈,到你家来抓人?”
“你想怎样?”胡氏一语双关,暗示小梅不要撕破脸,不然大家都没脸!
再者,小梅选在这时候跳出来,必有所图!
小梅理了下自己并不凌乱的头发,瞄了一眼婧儿,说:“哎,我也是站在我们老爷这边儿的,他要抓人,那就抓人咯!”
近来,她就在纳闷自己跟涂雷“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处得挺妙不可言,为何涂雷却突然没了动静,不再来找她。
原来是因为婧儿重获自由,而她也就被涂雷这个薄情寡义的男人抛到脑后!
胡氏和婧儿都听出了小梅的话中之意,同时拉下脸。
这个小梅跟前面的骚寡妇和老女人都一个样儿,都想霸占她两个儿子的肉体!
婧儿对小梅为人大失所望,说:“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