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雷才走到院子里,就看见父亲提着个篮子,篮子里装着几根白白胖胖的水萝卜及几头蒜,一方豆腐。
这就是他们今晚的主菜,已经是极其丰盛的一餐。
这方豆腐,还是涂草拿自己的私房钱买的。
“爹,你咋还买豆腐?要让妈知道了,还不得骂你糟蹋钱啊!”
“这不是想给你补补身子,早日让你媳妇怀个男娃嘛!”
“她呀,别提了!爹,这女人是不是就不能惯着,越惯着她,她就来劲儿!”
“女人来劲儿是好事,不就代表她想要跟你睡觉,多睡几回,孩子不就又有了?”
涂草没理解大儿子话里的意思,他的这套理论就只适合他跟他女人之间使用。
涂雷同样没听懂父亲话里的意思,还在脑子里反问自己,女人来劲儿是好事?
那他被婧儿打的那几下,也算是夫妻之间那点不可细说的事儿?
要这么想的话,他晚上还得再试一回,看她还闹不闹!
胡氏哼着小调,心情挺好的闲逛到厨房里,见是大儿子在切菜做饭,便说:“婧儿呢?她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才得了自由,就又想要偷懒?儿子,你叫婧儿来做饭,别累了自己!”
“妈,不就是一顿晚饭,谁做不都是一样?”
涂雷不愿意,他还记着婧儿面色惨白的样子,不想她再出来受这个累。
胡氏听了更生气,这就是她的好儿子,鬼迷心窍,一心帮着外人说话!
“你不去,我去叫她起来!哪有女人自己犯懒躺床上,让自己男人做这做那的?”
“这有什么?你跟爹不也是这样,很正常!”
“好啊你,现如今是我说一句话,你就要怼我一句?”
胡氏虚张着嘴巴,眼里蓄满了泪水,一副随时都要哭了的样子。
涂雷被母亲打败了,他面带愧色的回到屋里,说:“婧儿,要不我们一起去做晚饭?我们都想吃你炒的菜,你要不要来露一手?”
“……!”婧儿翻个身,也不管自己裸露的后背,对男人来说有多迷人,极具诱惑。
这就要开始奴役她,那也得看她愿不愿意了!
涂雷站门口等了半响,就是等不来婧儿的一句话。
“你说说她,像什么话?谁家有这么懒惰又爱顶嘴的儿媳妇,反了天了!”
“适可而止吧!”
“切,我懒得跟你说!”
在胡氏的铁拳之下,夜深了都要婧儿将家里的衣服都洗一遍,还不准任何人帮忙!
涂雷蹲一旁看着婧儿洗衣服,她手都快要被冻僵了,仍倔强的坚持自己洗。
“要不,让我洗?”
“快回去睡吧,我自己可以洗干净这些衣服。”
“那也好!”
就在婧儿的脚边,堆积如山的脏衣服,将她团团包围。
涂雷不认为婧儿洗衣服会累,自己却因为一个噩梦,而觉着自己身子疲软无力。
这一天,他又赖在床上不出门,要婧儿做了饭,端到床边喂他吃。
“嫂子啊,我又回来看你了!”
时隔不久,涂电总算是又回到村子里,还带了个花枝招展的女人。
女人名叫曹葵花,跟涂电在一起有段时间,两人的感情挺好。
他们回村的时候,唯有石秀才和焦娘子注意到了,且对这事儿格外上心。
焦娘子有了主意,说:“咱不便出门,不如就将这消息传到乔寡妇的耳里,利用她收拾涂家人!”
“她一个胆小鬼,成天躲在屋子里睡觉,能帮上什么忙?”
“这你就不懂了!”
焦娘子拉低自己男人的脑袋,与他窃窃私语。
只要涂家人过得不如意,那就意味着她已经赢了!
“涂郎,我想……?”乔氏一收到消息,说涂电回村了,她想都不想的就跑到涂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