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二小姐能否帮人到底,要另一份解药来?”
“顿珠公主还真是想多了,一份都不容易。”沈灼兮话里带着嘲讽:“媚蛊是你兄长下的,若非我拿着他的把柄,怎么会要来这份解药。”
“那……”顿珠侧头看了眼沈泽焕,带着愧疚道:“泽焕怎么办,他身上还有媚蛊呢!”
“我也没办法。”沈灼兮摊摊手,道:“对了,你们若想找多扎要解药,可得尽快些,刚才回来前,我听闻消息。”
“多扎谋害太后,因为融羌族的关系,皇上并未要他的命,只将人打个半死,废了命根子遣送回融羌族,算着时间,估计动身了。”
“快马加鞭去追,兴许能追到。”
闻言,桌上的几人皆是脸色大变。
沈和山一拍桌子,起身道:“人走了?”
“下毒毒害太后娘娘,没赐死不错了。”沈灼兮淡定的端起百合粥喝了一口,道:“以太师的身份,难道不知道这件事?”
沈和山以为她内涵谋害太后一事,脸色沉了沉,道:“一个异族世子,他做什么,我如何知晓?”
“不对啊。”沈灼兮手中的动作一顿,啧了一声:“世子和我交代的时候,可提及他和您的交易呢,世子野心不小,竟想从太师府渗透。”
“太师也是毫无风骨,为了名声就答应了。”
被沈灼兮拆穿后,沈和山恼羞成怒,重重拍了拍桌子:“不当家不知艰辛,太师府风雨飘零摇摇欲坠,这几个月接二连三的事情,已经让皇上不满。”
“若泽焕和顿珠公主的事情闹大,别说我这太师的位置,就是你们这些太师府的人也要被连累,我忍让并非没有风骨,是保全沈家!”
“你若是觉得我做的不对,告诉我一个折中的办法!”
沈灼兮似笑非笑,扫过沈泽焕:“他既然无用,留在沈家能做什么,当初就该舍了。”
“你,你!”沈和山被气的连连咳嗽,好一会才捂着心口,道:“他可是沈家唯一的男丁!”
沈灼兮一顿,随即笑道:“不对,前些时日三伯来不是带来了沈骄阳,沈骄阳也是沈家的男孩儿,他性子丝毫不张扬,埋头苦读,我瞧着挺好。”
“他再好,也是庶出的旁支。”沈和山将筷子往桌上甩去:“我这就去截住多扎!”
“哎呀。”沈灼兮故作惊慌,道:“皇上下令逐出东陈国的人,太师却拦着,这……算不算抗旨?”
沈和山身形一顿,随即还是毅然离开。
沈灼兮不慌不忙继续吃着,还招呼其他人:“怎么不吃啊,太师去了是太师,咱们继续,别浪费一桌子好菜。”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