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如何?”
沈灼兮知道她在打太极,索性顺着她的话,道:“府上不太好,恶毒之人都遭了报应,你母亲为护着沈泽焕,应下所有罪行,而后暴毙。”
“沈泽焕留着命,却没好运,被一个毁容的异族公主缠上,两人中了媚蛊,太师虽然朝皇上请了赐婚圣旨,一时半会也成不了婚。”
“倒是心娇命好,她和太子殿下互相喜欢,太子不介意沈家的烂摊子,准备在心娇及笄后,迎她进太子府呢。”
“说起来,你之前也差点进了太子府,可惜啊,造化弄人!”
沈灼兮一边说,一边观察着沈心玉的反应。
沈心玉依旧带着那幅笑容,只是明显的,眼中逐渐浮现恨意,显得那勉强维持的笑颇为怪异。
而且,她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实则桌子上的手早就握的指节泛白,出卖了她内心的恨和怨。
好在片刻,沈心玉就反应过来,指节稍稍松懈,道:“我也只是问一嘴,这一切,都和我无关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就算我心中不甘,又能如何,何况现在的生活我很满意,齐公子待我很好。”
“你过的好,就不念及从前了?”沈灼兮挑眉:“太师和太子都很挂念你呢。”
沈心玉终于忍不住,笑意转冷,哼道:“在这位太师眼中,怕只有权势和金钱,我这弃女,他会念着?”
“再说,太子新人入怀,哪里会管旧人哭,你也别哄我开心了。”
沈灼兮趁热打铁,道:“哄你做什么,我去庄子上看过你一次,可惜,你被人接走了,我去庄子前,太子也派人去了。”
“这不是挂念是什么,在太子府,哪怕只是侧妃,将来也有无限可能呢。”
沈心玉再度收紧手,微微垂眸,掩住眼底的波涛汹涌:“说那些毫无意义,齐公子待我好,才是真真实实看得见摸得着的。”
“也是。”沈灼兮顺着她的话,问道:“那,你和齐公子是怎么认识的?”
沈心玉微微一笑:“也是缘分,在那连人影儿都没几个的庄子,误打误撞救了被野兽袭击的齐公子,而后他可怜我的境地,带走并娶了我。”
“他出身医者世家,也有一身好医术,治好了我身上残留的疤痕,就眉心这一点伤的太深,实在没办法。”
“不过,公子手巧,亲手将这疤痕画作了花瓣,我有福气,遇到了齐公子。”
沈灼兮分辨着她的神色,道:“也是,恭喜你重获新生,对了,刚才听掌柜的说你身子不适,是怎么了?”
“我有孕了。”沈心玉幽幽起身,道:“初孕之人,身子难免疲乏不堪,都是小事。”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