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派人盯着沈婉婉一家子的动静。
沈婉婉高热持续了三日,倒是和沈灼兮多年前差不多,沈子山夫妇瞒着老太君留在盛都,住在偏远的客栈。
夫妇二人也不敢张扬,请了好些名气不大的郎中去客栈给沈婉婉看诊。
药费和诊金花了不少,沈婉婉好不容易才在第三日晚上醒来。
这一醒,完全变了一个人,连沈子山二人都认不得,嘴里神神道道说着胡话,一会儿说自个儿是仙女下凡,一会满口咒骂。
更离谱的是,她把自己幻想成沈灼兮,已经成为了禹王妃,被景沐翎捧在手心里。
又养了一日,沈婉婉精神好了些,稍不留神就自个儿跑出去,要去找景沐翎,还说沈子山夫妇是囚禁她的坏人。
沈子山担心这么下去,会引起沈灼兮和太师府的注意,连夜租了辆牛车出城去了。
李忠说他看到沈婉婉,估计就是他们一家子出城的那日。
“小姐,婉小姐是罪有应得。”绘枝见她沉默着,安慰道:“她若不生了坏心思要害您,也不会无端落水。”
“我可不是因为她的事情伤神。”沈灼兮抬起头,道:“沈婉婉自作自受,不值得任何人同情,她若是不生恶意。”
“或者,有什么诉求好好跟我说,念在亲戚一场的份上,我可以帮她留在盛都,可她竟然妄图取代我的位置,还要我的命。”
“哼,什么下场都和我无关,我想的是沈心玉的事。”
绘枝明白,道:“影月那边继续追查去了,大小姐既然在盛都露面,绝对能找到,您也别着急。”
“我是不着急。”沈灼兮想了想,道:“走,我们去那新开的铺子看看。”
说去就去,主仆二人连乔装都没有,大摇大摆就去了。
新药铺叫仁义堂,和沈灼兮开的仁心堂一字之差,铺面却比仁心堂小了很多。
里面坐诊的,也只有一位大夫,许是看好红疙瘩的事让他们名气大增,这会子门口倒是有不少人在排队。
“还是有手段。”看着排队的人,绘枝撇撇嘴,道:“先去投毒,再拿出解药救人,奴婢这就去告诉那些人真相!”
沈灼兮拉住她,低声道:“谁都知道我们是仁心堂的人,现在去揭发真相,显得咱们心胸狭隘,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咱们设计排挤新铺子。”
“那怎么办?”绘枝瞧着排队的人,恨铁不成钢,道:“就让这些人上当受骗?”
“先进去瞧瞧。”沈灼兮没回答,而是朝里走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