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时间太长。”
“手指不灵活,指间就如同被针刺了一下,有瞬间的痛楚。”
沈灼兮查看了太后娘娘所言的指间,道:“毫无痕迹,看来多扎的手段,比想象的高明。”
太后娘娘彻底糊涂了:“你说的什么意思,和多扎有关?”
“是。”沈灼兮点头,道:“多扎给您下了蛊毒,蛊虫就在帕子的中心处放着,您的手拂过,蛊虫感觉到血肉之躯,顺着指间进入了您的身体。”
太后大骇:“蛊毒,你,你莫不是弄错了?那方帕子上还能存着蛊虫?!”
沈灼兮点头,拿过帕子给太后分析,道:“这儿有一处黑色的痕迹,是特殊药水浸泡过的,就是用来存放蛊虫的。”
“可!”太后犹豫了一下,道:“你是如何知道蛊虫的?”
“因为不久前,多扎如法炮制,用蛊虫来对付了臣女。”沈灼兮冷笑道:“事情复杂,往后臣女慢慢说给您听。”
“眼下要紧的,是这蛊虫必须尽快处理,在身体里停留久了肯定是不行的。”
太后说话间,又开始眩晕起来。
症状和头疾发作差不多,她扶着额头,怒道:“命人叫多扎过来!”
“母后。”景沐翎正好进门,听到这话,道:“暂时还不能打草惊蛇。”
“一个异族世子,竟连哀家都敢谋害。”太后气的心口上下起伏:“他胆大包天,定不能轻饶!”
“谁说要饶他?”景沐翎走近几步,道:“母后放心,您和灼兮这笔账,儿臣会让他付出代价!”
太后察觉到不对,看看景沐翎,又看看沈灼兮:“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
“多扎其心不轨,想逼迫臣女用医术解开蛊毒。”沈灼兮没隐瞒,将事情大致说了一遍:“他见从臣女那儿下手不成,将目标转向了您。”
“既然他无耻,咱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太后云里雾里:“多扎为了他的母妃,要逼迫你解蛊?可你即便是会解,也不可能跟随他去融羌族啊!”
太后这话,点醒了景沐翎和沈灼兮!
对啊,先前没想过这个问题,多扎不可能带走沈灼兮。
那么……
景沐翎和沈灼兮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他肯定将母妃也带进盛都了!”
“母后,您先休息,灼兮在此照料。”景沐翎欣喜道:“儿臣去找多扎的母妃,多扎进城开始,所有的行踪都有迹可循。”
同时,沈灼兮叫绘枝拿了毒药,想法子下给多扎。
多扎从宫中回西宫后,就一直在等消息,听闻沈灼兮和景沐翎连夜进宫,确定太后已中蛊毒,脸上带着疯狂的笑意:“终于快了!”
“是啊,也不枉您大费周章。”小厮也暗暗窃喜:“禹王身边近不了,太后娘娘那边还是能钻空子的。”
主仆正说着话,门外传来太监的声音:“世子,宫里今儿启了陈年桂花酿,命奴才给您送些来。”
“正好,美酒助兴,就算是提前庆祝咱们旗开得胜!”多扎没有多想,命小厮接酒进来,连饮了好几杯……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