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用眼神询问。
碧青不敢和沈泽焕对视,微微别开脸。
“这到底怎么回事?”沈和山着急了,催促道:“你倒是说啊,难道是顿珠公主下令让这婢子贼喊抓贼?”
沈灼兮手指在装药粉的锦盒中敲了敲,不急不缓道:“我说了啊,很简单,我,沈泽焕,顿珠公主三人所中,压根就不是药,而是蛊。”
“蛊?”沈和山的眼睛,登时和沈泽焕一样瞪圆了,嘴巴更是长大,好一会才道:“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你,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我不懂蛊,但是别人碰巧知道。”沈灼兮看向碧青的手,道:“蛊很特殊,并不像药粉一般好掌控,稍不留神就会被反噬。”
“你用黑布包裹着不保险,手肯定会事先浸泡在特殊的药水中,确保蛊虫不会顺着你的手进入血脉。”
“这种特殊的药水在手上无色无味,但需要两日才会消退,而我盒子里的药粉,恰好和护着你手的药水相克,只要沾上一点,两者会让你的手泡溃烂。”
沈灼兮还没说完,碧青就察觉了不对。
刚才是疼,这一会手上真如沈灼兮所言,起了一大层燎泡。
比烫伤的水泡可怕多了,燎泡中带着黄脓,恶心至极。
碧青害怕的伸手去碰,刚一触到,那些燎泡瞬间破了,一股腥臭的脓水流了出来!
要知道,就算是烫伤化脓,也不可能这么快变成脓,最少也得两三日时间。
这,这才不到半炷香!
碧青害怕的张大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更多的,是痛的难以言语!
多扎眼睛微眯,狐疑道:“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毕竟这药粉,只有你知道是什么。”
“你大可随便弄些有毒的药粉让碧青的手起泡,在弄出一套说辞来糊弄大家。”
沈灼兮随手一指,看向多扎身后的侍卫,道:“你们二人上前来试试,这药粉若和世子说的一样,谁碰到都会生脓。”
“为确保万一,元嬷嬷和绘枝也来,多几个人试!”
很快,仅剩的药粉,全部出现在几人手上。
等了又等,几人并没和碧青一般,他们几人全都没事!
多扎脸色一下沉了。
沈灼兮冷哼道:“世子,还有话说吗?”
多扎忽然狠狠一脚踹向碧青:“贱婢,公主对你情如姐妹,你为何要害公主,究竟是谁人指使的你!”
碧青冷不丁挨了一脚,朝后摔在地上。
手掌在地面擦过,脓疱全部破裂,流出一股恶臭的东西。
沈灼兮捂住婢子,冷哼道:“世子,手下留情啊,还没审问出来呢,你这一脚把人踹死了,还如何问出真相?”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