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咱们问出来的,池塘边就去了沈二小姐主仆,顿珠公主,婉小姐,沈少爷几人。”
“沈太师,接下来,用我帮忙吗?”多扎听到这话,满脸阴鸷,话是对沈和山说的,目光却扫向沈灼兮。
沈灼兮淡淡的看着几人,气定神闲的坐着,并不着急。
沈和山一时间也拿不准到底该如何。
沈泽焕此时却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猛然从椅子上起身,盯着沈灼兮道:“是你对不对?!”
“说的哪门子胡话?”沈灼兮揉着太阳穴,冷哼道:“你不是也去池塘边了,再说了,此事对谁的好处更大?”
“你怀疑我,我还觉得是你呢,用药逼得顿珠公主不得不嫁给你,紧跟着倒打一耙,借着我和顿珠公主间有矛盾,把事情推到我头上!”
沈泽焕是真没有做过!
他怕被多扎怀疑,气的脸红脖子粗,本来青紫未消的脸,看起来颇为狰狞:“我怎么会将自己陷入囹圄?再说只有你会用药!”
“我去池塘边时,你和顿珠都饮完酒了!”
眼瞧着二人唇舌不饶,沈和山气的大声道:“够了,事情还没查明,彼此指责,像什么样子!”
“父亲!”沈泽焕气上心头,也没了分寸,高声道:“证据都找到了,沈灼兮还不承认,竟妄图攀咬我!”
沈灼兮冷眼瞧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暗骂了句蠢货。
不等开口,门外已经响起景沐翎的声音:“沈少爷说谁呢?”
他声音平静,没有丝毫弧度起伏的变化,但听到的人无不觉得胆寒。
就连多扎,也暗自佩服,景沐翎难怪被称为“弑神”,这份气度,并非常人能比!
他正了正心神,道:“禹王殿下怎么来了?”
“本王不来,任由你们欺负本王的王妃?”景沐翎冷哼一声,扶着正清的手,径直走到沈灼兮身边。
面对沈灼兮,他的声音温柔了起来:“让你好好休息,怎么还出来了,风寒是吹不得风的。”
“王爷怎么回来了?”沈灼兮也很诧异,道:“不是说要回去查这件事?”
景沐翎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低声道:“我已经知道是谁了!”
“王爷也想到了?”沈灼兮照样儿放低声音,道。
这个“也”,足以说明沈灼兮亦猜到那人的身份。
景沐翎知道她聪慧,微微点头,道:“估计咱们想的是同一个人,只是,暂时还不知道他的目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