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江蔚晚霸气挑眉,不屑地勾唇,嗤鼻一笑。
“王爷现在处在昏迷之中,还会要水喝,你这谎言编地也太劣质了。”
谎言被揭穿,南宫雪身形晃了一下,强自镇定下来,满脸带笑地反问她。
“王妃娘娘,奴婢与王爷青梅竹马,他一直在梦呓,奴婢想听清楚王爷说什么,应该不算僭越,更不犯国律吧?”
这个女人去了一趟浣衣局脑子变好使了。
但又如何?
今日若是不给南宫雪这个女人一点颜色瞧瞧,还以为她江蔚晚怕了她。
“呵!”江蔚晚冷笑不迭。
“南宫雪你可是未嫁的姑娘,你照顾王爷,我没什么意见,可是方才你那想偷亲王爷的模样,若是被太后看见。”
她缓步走近惊愕的南宫雪。
“嗯!”她故意将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你说太后该怎么想你?”
“姑娘家应该洁身自好,遵守妇德,你想偷亲我的丈夫,这成何体统呢?”
很多事情拿到台面上来讲,南宫雪完全招架不住,泪意点点地凝视她。
“王妃娘娘,你说话可讲证据,平白无故诬陷奴婢,恐怕会让娘娘名誉有损。”
她一副娇滴滴的模样,可话里话外意思是那么的明显,她在与她叫板。
这种心计莲花婊,她见多了。
江蔚晚檀唇轻勾,露出一抹讥讽笑意,“我说得话就是证据,像你这种恶迹斑斑的人,太后她老人家会相信你吗?”
“你!”南宫雪面色煞白,委屈地咬着唇,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从她身边径直越了过去,江蔚晚翩然站在床榻前。
“我根本就不该答应太后留你在章华宫。”她眼眸微眯,露出厌恶之色,“赶紧给我滚,不要让我在见到你。”
她是那么的霸气,整个人透着凌然之势。
触碰到她冷鸷的目光,南宫雪心头一颤,完全不敢直视她,但了自己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她鼓足勇气与江蔚晚抗衡。
“王妃娘娘,奴婢是太后安排的人,你想撵走就撵走,你这是抗命,小心太后责罚你。”
这个女人疯了,敢用太后来压她。
看来她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呵!
檀唇勾勒出一抹绝艳弧度,江蔚晚阴冷地瞅着面前一副怯懦的女人。
“太后,你有脸提太后,太后让你来替我分担的,不是让你来偷亲别人丈夫的。”
“你别左一口右一口的太后,太后若是知道你的行为,太后铁定以你为耻。”
“你少诬陷我。”南宫雪恼了,一张娇美的脸气得通红,咬着唇反驳,“世上怎么有你颠倒黑白的人,我明明就是在照顾秦王,怎么到你嘴里,一切事情都变得那么不堪。”
说着,她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不满地嘲讽江蔚晚。
“我与秦王青梅竹马,他这个时候最需要的人是我,而不是你,我最了解王爷。”
“王爷自幼有洁癖,除了我,他不许任何人靠近他分毫,这也是为什么太后会让我来照顾秦王的原因,因为太后知道太后愿意与我亲密。”
她的话犹如刀子一般狠狠剜痛江蔚晚的心,痛得她无法承受。
即便心里在难受,江蔚晚面上依旧平静无波,她需要捍卫自己的婚姻,保护自己刚萌芽的情愫。
面对伶牙俐齿的女人,江蔚晚直挺着背梁,目光森然地盯着娇柔的南宫雪。
“别忘记了,我才是秦王的妻,你如此光明正大的抢我的丈夫,我见过无耻的人,却没见过你这样恬不知耻的人!”
两个女人争吵间,床榻上的男人被吵醒了,迷糊间听到她们针锋相对的话语。
浑身疼痛的萧靖北,并没及时睁开眼睛,而是静静养神,听她们都在吵什么。
南宫雪被江蔚晚责骂,顿时她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