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树影之下,毫不知情的萧靖北与杨丹青依旧在交谈。
“本王想与杨将军合作,并无什么坏心思。”萧靖北诚恳道:“本王只是想将藏在京城里的内贼揪出来。”
杨丹青摇头。
“秦王应该很明白,我父亲只听从圣恩。”
语罢,她便飒爽而去。
看着渐行渐远的杨丹青。
萧靖北俊眸微眯,精致的面容里若有所思。
“主子,依属下看,您还是别在骠骑将军身上浪费功夫了。”张寒小心翼翼地提醒他。
“嗯。”
萧靖北回到厢房,他正欲跟江蔚晚道歉,却发现厢房空无一人。
他正困惑,青梅巍巍颤颤地从外面进来。
“回王爷,王妃去与皇后下棋了。”青梅唯唯诺诺回禀,“王妃还说您每日要忙着哄女人,肯定很累,为了让您好好歇息,她这几日就在皇后那边住下了。”
萧靖北眉峰微皱,困惑地看向一旁的张寒。
“什么叫本王每日哄女人?”
“额,属下不知。”张寒躬身回禀。
“她这是什么意思?”萧靖北精致的面容阴沉下来,语气冷若如霜。
空气骤然冰冷。
青梅都不敢看他,垂着头说道:“奴婢不知,奴婢要回禀王妃娘娘去了。”
语罢,她逃似地跑了。
出了厢房门,青梅忙是拍了拍胸口,小姐好端端又与王爷闹什么脾气呢!
后来几日在清安寺里,江蔚晚一直回避着萧靖北。
等到回京那日。
两人也未正式碰面。
江蔚晚认真地掰着手指头数了数,一行人在清安寺待了差不多半个月了。
江蔚晚早就期盼着回京了。
这半个月惠仁堂没了她,也不知如何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登上了马车,回京。
江蔚晚与萧靖北本坐一辆马车,可她还是不想看见他,便自己寻了一匹马骑。
回京的队伍很长,像一条长龙,从头望去,几乎看不到尾。
江蔚晚骑马,路过安成公主的马车。
安成公主正好掀开帘子看风景,见她骑着马,不禁嘲笑她。
“哟,秦王妃你还以为自己和杨姑娘一样是我们坤国的女战士呢,还骑马回京,真是少见。”
江蔚晚檀唇微勾,露出一抹浅淡笑意。
“安成公主,依我看,你似乎好了伤疤忘了疼呀!”
这是提醒安成公主少惹她。
安成公主俏美的面容掠过一丝狞笑,阴森森地看着江蔚晚驾马而去。
一路上车马粼粼。
公主们身子娇贵,车马行一段路便要休息,这样走走停停,估计要明早才能到京。
一路上也不知道休息了多少次。
江蔚晚驾马到前面等大部队,可这一次身下的骏马不安分起来,狂躁地发出嘶鸣声。
“吁……”江蔚晚紧紧抓牢缰绳,柔声安抚身下的马,“没事的,那我们停下来休息。”
骏马前蹄高扬了起来。
马背上的江蔚晚差点摔下来,幸好她紧紧抱住了马身。
江蔚晚看着发狂的俊马,眉头深深皱起来。
马好端端的怎么会发狂?
她正思虑间,骏马突然发疯地狂奔起来。
她吓得惊慌失措。
“吁,停下!停下!”
骏马完全不听使唤,急速地跑着。
耳边是呼呼的风。
大风刮在江蔚晚的脸上,迷乱了她的双眼,根本看不清前方,只能死死抓着缰绳,任由骏马带着跑。
“不好了,秦王妃的座驾失控了。”休息的人群之中发出惊叫声。
骏马嘶鸣,群马也开始骚动。
正在闭目养神的萧靖北猛地睁开眼眸,掀开车帘,往远处看去。
骏马狂奔,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