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姑娘未曾回过医馆,属下到处派人寻找,也没她踪影。”张寒神色忧郁地回禀。
“主子,您今日也去了惠仁堂,这惠仁堂的后宅一般人根本进不去。”
“而且惠仁堂有高手,属下几次前去查探,都被他打伤。”
“高手?”萧靖北眉峰皱得更紧了,“普通的医馆怎么会有比你武艺还高的人把守?”
张寒不敢看萧靖北,垂头着说道:“属下也觉得奇怪,属下猜想这个惠仁堂不仅仅是医馆那么简单,不然郁姑娘也不会好端端的消失了。”
“属下想会不会是清风阁为了打探消息而建的医馆。”
“清风阁?”萧靖北大震,目光变得深沉,“前阵时间你不是说没见着阁主,怎么又有这样的猜想?”
“属下实在弄不明白,瞎猜的。”张寒解释道:“这个惠仁堂太神秘,郁姑娘也是神出鬼没,让属下不得不往这方面想了……”
萧靖北微微抬手,阻止他的猜想。
“先别瞎猜,加派人手查查看看,不管如何本王也要当面感谢她,给她送上谢礼。”
“属下明白。”
“王妃她在做什么?”萧靖北神色淡淡地询问道。
“王妃她……”张寒清癯的面容上满是为难之色,此刻他真的有些不敢答,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所以然来了。
萧靖北俊美的面容转了过来,冷冰冰地看着张寒。
“她又折腾什么幺蛾子了?”
张寒沉默不语。
“说。”萧靖北冷硬地吐出话来。
“回主子,王妃她昨夜就出了王府,至今未归。”张寒一鼓作气,和盘托出。
“你说什么?”萧靖北气不打一处来,双手紧紧攥紧成了拳头,“她彻夜未归,为何你现在才报?”
“属下以为主子……”
萧靖北猛地从浴桶里站起来,哗哗水花四溅,他健美的身躯水珠滴答滴答地往下落,晶莹剔透的水珠衬得他笔直的身躯越发优美。
“还不让人赶快将她找回来。”
“是。”张寒应声而去。
萧靖北站在浴桶里,俊美的面容里满是愠色。
这个该死的女人又去与谁私会。
萧靖北的脑海不自觉地荡漾着江蔚晚与其他男人亲热的模样,那画面就想毒药一样侵蚀是他的大脑,令他痛不欲生,理智尽失。
他捂着生疼的额头,顿时觉得莫名其妙。
想到那个女人与其他男子一起谈笑风声,搂搂抱抱,他的心竟是会疼,浑身都觉得难受。
难道这就是别人口中的醋意。
萧靖北菲薄的唇角微勾,露出一抹讥诮的弧度。
不。
他怎么会吃醋。
他不过是生气。
气那个该死的女人不将他放在眼里,气她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所谓,不识好歹。
更气她不知收敛,肆无忌惮的与男人约会。
这种食言的女人,真是虚伪。
他愤然地捏紧了拳头,手背上的青筋滚动。
江蔚晚与李嫣儿吵了一架,她觉得特别的没趣,自己怎么就和她那种是非不辨的女人吵起来了。
她在心里暗暗吐槽自己了一番。
正欲睡下,医馆后宅的门响了。
“砰砰。”
急促的敲门声。
江蔚晚赶紧过去开门,青梅气喘吁吁地站她面前。
“小姐。”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开口,“王爷四处找您了,您赶快跟奴婢回去吧。”
“他找我做什么?”江蔚晚娥眉微皱,不满地说道:“你回去告诉他,我今生不会回王府了。”
青梅着急地说道:“小姐,您别意气用事,不管怎么样都是陛下赐婚,除非你有本事让陛下准许你与王爷和离,不然你绝对无法私逃。”
“这是要杀头的,小姐您一个人可以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