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要随意污蔑,李叟辛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还要去医院看病,耽误了医生的就诊,我身体出了问题可拿你是问!”姓金的愤愤然说着。
“只要你告诉我奶茶中毒事情的真相,我们自然不会为难你了。”李叟辛直接了当戳重点道。
“无可奉告!”那姓金的大呼了一口气,全身直瘆得哆嗦,于是他干脆什么都不说,直接回了无可奉告这这四个字。
秦玲见这金老板硬是扯着嘴皮子不说,她也愤愤然回曰:“哼,姓金的,绝对是你,是你和吴天联起手来陷害我们的奶茶店的,要不然你们生产的锡纸里检测出来的新化学药剂也不会和我们的奶茶里检测出的成份相同,你还说事情跟自己无关?真会狡辩。”
金老板不屑,他回道:“切,这能说明什么?检测成份相同只能说明可能存在通过我们锡纸传播毒素的几率而已,并不能绝对断定事情的问题是出在我们这里的,再说,就算真是通过我们的锡纸传播的,你们既然说你们是被陷害的,那我们的公司也同样可以是被人陷害的啊,所以说你说的根本就是狗屁,一窍不通。”
“你。。。”秦玲更加愤愤:“姓金的,你还要脸不?事情明明就是你们做的,竟然还说我们是被人陷害的,你们也可以,这样扒皮的话你竟然都能说出口,不怕遭天谴吗?”
“好笑,这有什么好稀奇的,我本来就是冤枉无罪的。”那金老板义正言辞,依旧一副无可奉告的架势。
“你。。。”秦玲就要破口大骂,却被李叟辛拦下:“玲儿,这里是医院,不宜闹事。”
“可是。。。”秦玲看了看她叟辛哥哥,咽不下气的挤出这两个字。
李叟辛还是继续拉住秦玲,而那些金老板旁边的保镖也是逐渐把金老板和李叟辛秦玲的距离拉开,尽量让他们不要太针锋对峙。
“姓金的,你不是人,我一定会查到你的底子,让你不得好死,且诅咒你全家祖宗十八代都阴间不好过。”好吧秦玲还是忍不住开骂了。
金老板见李叟辛和秦玲俩人奈何不了自己就只有耍嘴皮子宣泄,即时也是没有继续搭理他俩,他提了提自己的领结,嘚瑟地继续往医院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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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叟辛将秦玲拉到一边,秦玲满脸的不快情绪,她对着李叟辛道:“叟辛哥哥,怎么可以就这样放这个姓金的走,我们等这么长时间才将他等到,如果不问出点线索那以后想要再找机会探问,难度就会更大了,你为什么要阻止我啊?”
“玲儿,你太鲁莽了,医院乃是救人治病的地方,一切秩序维安都会严谨有序,不适合我们与姓金的多做纠缠。”李叟辛惆怅着回道。
“那怎么办?难道就任由那个姓金的和吴天逃避法律的制裁,诋毁我们公司的声誉啊,事情很明显就是他们俩做的,现在离那些刁民们再找我们的茬就只剩下今明两天了,要是再不找到吴天他们陷害我们的证据,恐怕公司就真的难逃一劫了。”秦玲酌情就事论事而道。
“这个嘛~”李叟辛略作了沉吟,好吧其实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不过他心态好,只见他委婉道:“这个嘛,我们先跟进去看看,见机行事,或许能摸索出什么端倪。”
秦玲听完李叟辛说的,她微微叹气,现在看来,姓金的已经进去医院里了,也只有如此行事了。
“哎,好吧,现在也只有这么办了,但愿我们最后还是能收获点线索吧。”秦玲回道。
就这样,李叟辛和秦玲跟在了那个金老板后面一起进了医院,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姓金的挂了神经外科的号,是专家门诊,随后便在神经外科的门口排队等候了。
李叟辛和秦玲则是坐在那里走廊尽头的远处偷偷监视着他们,并没有被他们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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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一炷香时间后,那个金老板便进去专家诊室里面就诊了,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