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大爷的话。
曲霄云乐了:“大爷,您这吃饭骑马特训很特殊啊!和《破坏之王》何金银对阵大师兄断水流开赛前的地狱死亡特训,吃火锅、唱k、泳池美女特训,有异曲同工之处啊!看来这次我和秦哥冠军稳了!”
“哈哈哈,还是霄云了解我!”于谦乐的是满脸褶子。
说相声就是讲究个口传心授,潜移默化。
在师父身上发现什么了,没准就拿走了,只能是这样。
就像总教习高风说的——学徒都在平常,没有说咱八点半开始上课了,我教你说相声,那没法教。
饭后。
于谦领着俩人去了放骑马装备的屋子,也就是马场的猫屋。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装满了奖杯的展示柜,还有挂满半片墙的奖状和奖牌,和摆满了于谦代言酒的酒柜。
曲霄云被房间角落的照片墙吸引,走过去发现全是谦大爷和儿子于云霆的合影,照片里和动物玩的很开心。
秦霄闲则被笼子里的猫所吸引,拿起了逗猫棒逗起了猫。
“好了,好了,穿护具吧!”等俩人新鲜了一会,于谦才招呼道。
“得嘞!”
曲霄云和秦霄闲在大爷的指导下穿好了护具,跟着去了马棚。
去马棚的路上。
曲霄云和于谦开起了玩笑:“大爷,您和我师父,还有饼哥说的那版本的《扒马褂》,段子里的那口井在哪啊?还有那面墙在哪?带我们去开开眼呗?”
于谦笑着调侃道:“去!想撒尿有公厕啊,这没夜壶!”
“哈哈哈~”
曲霄云和秦霄闲都被谦大爷这幽默的回复逗笑了。
这梗源自《扒马褂》里,于谦说马场刮大风,把院里的一口井刮墙外边去了。
烧饼强行解释说井小,郭德刚根据烧饼的描述,觉得说的不是井,而是夜壶,要是咣当咣当响,说明壶里有结石。
是《扒马褂》里特别哏儿的包袱。
说话间,仨人已经到了马棚。
曲霄云进了马棚算是开眼了,边听着谦大爷介绍每匹马的来历边摸,恨不得在马棚里就骑上去。
参观了一遍之后,于谦给一匹枣红色的马挂上了马鞍,并牵了出来。
这匹枣红马昂着头,长长的鬃毛披散着,身形十分匀称,身上也很光滑,就像搽了油似的,油亮亮的。
“好家伙,大爷,这是赤兔啊?”曲霄云双眼放光,看着很爱。
于谦笑着摇头:“它叫大红!”
“哦,它让骑吗?我能骑上去试试吗?”曲霄云露出了渴望的目光。
于谦笑着点头:“可以,它非常的温顺,骑吧,我给你拉着它点,没事。”
“得嘞,谢谢大爷!”
曲霄云搬鞍上马,坐在马上美极了,情不自禁道:
“大将生来胆气豪,腰横秋水雁翎刀。风吹鼍鼓山河动,电闪旌旗日月高。
天上麒麟原有种,穴中蝼蚁岂能逃。太平待诏归来日,朕与将军解战袍。”
曲霄云说完还在马上亮了个相,好似一个征战沙场的大将军。
于谦看他高兴的样,忍不住乐了:“嚯,瞧给你激动,都念上定场诗了,我是不是应该喊再来一个啊?”
秦霄闲听完谦大爷的话,笑着附和道:“再来一个,来个和马有关的定场诗!”
曲霄云听完嘴角微微上扬,这还给自己出上题目了,作为德芸社单口担当,和马有关的定场诗那是张嘴就来。
“听好了啊!”
曲霄云得意道:“马瘦毛长蹄子肥,儿子偷爹不算贼,瞎大爷娶个瞎大奶奶,老两口过了多半辈,谁也没见过谁!”
“嚯!”
秦霄闲乐了:“可以啊,老弟,你要是能再说一个和马有关的定场诗,我就服你了!”
“那有何难!”
曲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