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泪凡委屈的一把搂住了他,满是泪水的脸上竟挂着一丝丝邪魅的笑容。
由于太过投入,搂的很紧,秦霄闲被勒的咳嗽了一声,脸憋的通红。
一旁的曲霄云看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三人这会已经被看热闹的路人围了起来。
直播间飘起了弹幕:
“好羡慕!!!”
“拔刀吧!!!”
“二师兄,放了大师兄!!!”
“心疼老秦一秒……”
秦霄闲被勒的说话声音都不对了,轻拍着她的背:
“你是我唯一的妹妹,我怎么忍心让你伤心流泪呢?逼婚的事是我不对,回家吧,回到最初的美好……”
“好!”
被松开后的秦霄闲,大口的喘着气,心想不能再演了,不然容易交代在这,打开剧组给的包,从包里掏出了紫色小旗,笑着问围观群众:
“有喜欢听相声的朋友吗?”
围观群众接茬:
“有!”
“太好了,我们是德芸社的演员,明天我们有场演出,如果有喜欢听相声的观众,给我们捧个场好不好?”
人群中有一戴着墨镜,体型彪悍的大哥起哄:
“现在先来一段,看看怎么样?”
秦霄闲笑着摆手:“大哥,您明天来剧场听,今天不太方便!”
“来一个吧!”
戴墨镜大哥没完没了,复读机似的起哄。
秦霄闲脸上有点挂不住了,笑容也消失了,眼瞅着就要发火。
曲霄云见状打圆场:“这位大哥,您要是愿意听,您可以一会从我们这拿一个小旗子走,明天带旗子可以入场免费听,算您捧我们,在这说不合适。”
戴墨镜的大哥杠上了:“怎么不合适啊?你们既然选择了这种方式找观众,还是做喜剧的,周围围了这么多人,人群里也许还有你们的粉丝,说两句给大伙逗个乐,开心开心多好啊!”
直播间弹幕开始喷了:
“刚才的气氛全让他给破坏了!!!”
“真是一条鱼腥一锅汤!!!”
“老秦脸色挺不好看的,他们会不会打起来?”
“不会的,毕竟是做艺的,会注意形象和影响的!”
曲霄云也没反驳,笑问:“这位大哥,您是做什么行当的?”
“我是屠夫!”语气还挺豪横。
曲霄云乐了:“大哥,我们做艺的得有艺德啊,人家花钱买票了,我们伺候人家应当应分,大街上起哄说来一个,我们哪能随便就说啊,您是屠夫,走街上,别人让您来一个,您能随便来嘛!”
围观群众都笑了,这大哥被怼的哑口无言,张着嘴想怼回去还没理,很尴尬。
曲霄云看他被这么多人笑话,有点下不来台,毕竟做综艺是为了玩,也没必要这样,便说了几句好话,帮他也找回点面子:
“不知道各位听没听过这句话,侠义每从屠狗辈,负心多是念书人!”
“没几个念书人挎着剑出去行侠仗义当英雄的,都是憋着科考当官啊!非得是那些个杀猪卖肉,磨剪子磨菜刀的,有点什么事他会挺身而出,另外从古至今有这么一个说法,所谓的侠义精神更多的是在社会底层。”
“给大伙讲个故事吧,这个故事就发生在津城。”
“当年津城火烧望海楼,无数的老百姓一起去烧的,因为这望海楼是教堂,教会里的人欺压百姓,引起群愤把教堂给人家烧了,把神父给打死了。外国人不干了,最后责成李鸿章找津城县,这事必须得破案。
列位,那么多人一起干的,没法破案啊。衙门没办法,就去找老百姓——这个祸咱们敢惹,最后没人敢出来搪账,咱们可丢人啊!
就这一句话十六个壮士出来顶罪,这十六个人都是些底层的老百姓,官府给这十六位一人二百两银子。最后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