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匆匆,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
我之前选择在成都的学校和厂区地推小宇撑花的想法得到了极为成功的回响,为我的公司带来了阶段性的突破,因为这种区域性地推的想法,是可以在各大城市相同或类似的地带都进行复制推广的,并不仅仅限于成都这一座城市。
除了我自身生意上的进步,这一个月当中,我生活的这座城市内也发生了很多事情。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雄踞多年的知名企业江南集团,被查出这些年来一直在暗中从事各种违法犯罪活动,以该集团前任掌门人刘文湘(男)、现任掌门刘琪(女)为首,开展进行的诸多违法犯罪活动,细数种种罪名竟多达数十种,我不清楚这当中到底有多少是真实的,可我依旧相信她不可能是坏人。
但是尽管如此,她也实实在在的成为了一个国家指名道姓要缉拿归案的通缉犯。
哪怕亲眼目睹了刘琪她父亲在境外的实力,我依旧感到一阵心忧,因为我知道如果警方铁了心要抓她,依旧有的是办法,只是可能会麻烦一些而已。
刘琪也确实有手段,她竟在前面三个月之内就就犁庭扫穴一般的将集团内大部分可转移的资产都通过各种渠道转移了出去,现在还留在国内的也就是那三栋写字楼,至于她们集团主持开发的那些楼盘和商圈等高价值产业,几乎都是借的银行的贷款。
也难怪上头会如此震怒,一定要将其捉拿归案。
我已经没有任何能够为她做的了,甚至就连提醒她一句小心点都办不到,因为自从她去了金三角地区之后,就直接删掉了我的所有联络方式,也许她是不希望我再对她这个人有任何的留恋。
而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一天天的把自己的日子过下去。
曾黎从上次将我赶出她的办公室以后,就再也没有理会过我,虽然并未拉黑删除我的联络方式,可是无论我说什么,她都沉默不语,就像是看不到我发的消息,也接不到我打的电话一般。
就连秦远一案什么时候开庭,都是我专门托人打听才知道的,她这次,好像铁了心要跟我一刀两断。
可是假如上天再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还是不会拒绝刘琪那天的邀约,也不会在事后瞒着曾黎,我做了一切我认为该做的事情,字典里就不会有后悔两个字。就像当初跟钟瑶坦白导致她彻底离我而去,我事后回想虽然觉得心里难受,可依旧不认为自己做的是错的。
或许,上天注定了我这个人要孤独终老,因为我总是喜欢一条路走到黑。
兜兜转转了一圈,我又乘飞机去了昆明,这里是小宇撑花的发源地,也是我合伙人居住的城市,日常有什么事情也方便跟她交流,山城虽然好,可是我真的想离开一段时间,因为我不想总是在那里为情所困。
我现在的经济状况比上次在这里生活的时候宽裕了许多,便没有再回那个城中村的出租屋续租,而是在繁华的闹市区租了一间一室一厅的房子,作为我临时的落脚地。
我没有回那边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想要尽量避免和苏甜甜见面,这姑娘跟那些年的钟瑶颇有些类似之处,我实在不想节外生枝,害人害己。
我回来的当天,陆榕在酒楼单独请我吃了个饭,算是为我接风,席间她问我:“在家乡待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回来了?”
“想回来就回来了呗。”
面对陆榕的询问,我并没有过多的解释,随口敷衍了两句。
陆榕并不追问,只是笑了一下,便将话题岔开。
聊了一阵,陆榕的口中竟然提到了江南集团,实际上这很正常,毕竟江南集团在整个西南地区都有偌大的名气,何况近期又出了这么大的变故,然而因为我和刘琪的特殊关系,导致我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还是愣了片刻,过了一会儿才点头说道:“这个事我知道,你认识江南集团的老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