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短短一个礼拜的时间,我从老板那里进的一百件高仿服装就售卖一空,而这一趟的盈利也达到了将近九千块,每天的盈利平均都在一千以上。
这样的利润,顿时让我动了大批进货的念头。
我打电话问老板还有多少存货,结果老板告诉我,他手里也只剩下二百来件春夏装的高仿,其他的都是冬装,如果要重新生产就得重新采购原材料,耗费的时间不会少。
我先开车到他那儿把剩下的二百多件春夏装全部采购一空,然后又跟他商量继续生产的事情。不料他却面露为难之色的对我说道:“小伙子,你先把这些卖完再说吧……”
“为什么?我可以先付一部分订金的?”
我疑惑的看着他。
“我手里现在没这么多钱,就算加上你的订金也还是不够……”
他叹了口气说道。
我没想到他的经济竟会如此窘迫,不由得愣了愣,按理说做他这一行的,即便生意不怎么样,收入也绝对比一般的工薪阶层高出不少,否则谁又会冒着被查封起诉的危险生产仿制品?
我还是不死心:“刚刚不是才结了两万多货款吗?我又不是没谱的人,你要不放心我就再给你一万订金,你安心生产就是。”
“这笔货款我女儿要用的。”
老板看着我,最终为难的说道。
“好吧。”
我无言以对,只得道:“那,赵哥,我就先走了,下次有机会再合作。”
“好。”
……
从渝北离开,我又回到大学城忙碌起来,开始两天一切都很顺利,但就在重新进货后的第三天夜里,我蹲在地上计算今天一天的收益时,一行四五个男女忽然围拢了过来,顿时就把我这一片的灯光全给挡住了。
我慢慢抬起头,并不意外的看着这几个人。
他们都是附近各个摊位上的摊主,此时围拢在一起,对我虎视眈眈。
“做什么?”
我平静的问。
“是谁允许你在这里出摊的?你交没交摊位费?”
其中一个粗壮矮小的中年男人,两眼一瞪,冲着我哑声道。
“交没交关你屁事。”
我毫不客气。
几人同时怒瞪着眼睛,一副同气连枝的样子:“摊位费都不交,就敢在这里出摊,你到底懂不懂法律??”
我摆了摆手:“这些不劳烦各位提醒我,真要交钱自然会有人管我来收,你们就边上歇着吧。”
那矮小男人脸一沉,作出一副凶狠的模样:“不听劝是吧?那我还就告诉你,以后你不准再在这里摆摊!”
“如果我非要摆?你要怎么?”
我踏前一步,冷冷的道,结果这人反倒被我吓退了一步。
“我们这是为你好,你不要听不懂人话!”
那中年妇女摊主满脸尖酸刻薄的指着我:“你知不知道我男人是干什么的?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叫人来掀了你的摊!”
“把你的嘴放干净,有种就叫你男人来试试。”
我冷然说道,丝毫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她男人要真是什么厉害的人物,她还用得着在这地方来风吹日晒的摆摊么?
可悲又可笑。
察觉到我并不是个好拿捏的软柿子,这几个人的表情也是变得越发难看,但终究还是没敢跟我发生什么肢体上的冲突,看来也是一群欺软怕硬的玩意。
解决完纠纷,我回到车里,默默点上一根烟。
虽说一场风波无疾而终,但我的心情却好不起来。
其实早在几天前我就发现附近的摊主对我很不满,原因当然很简单,就是看我摆摊赚到了钱,他们却没有。
这些人既羡慕我赚钱,又没有足够的头脑和执行力来改变经营方向,一味只知道犯红眼病,很大概率一辈子就只能这样,所以才会戾气深重,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