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对于在战场上的人来说,相当重要,因为它会指引着战士们坚持到最后,坚持到胜利后与家人们团聚,是无可取代的精神支柱。
看完信,那些药材也都已经在季阳舒的帐篷内安置好了,他把士兵们打发走之后,又仔细的看起了这些药材。
药包跟之前那一批没有区别,只是数量更多了,关键则是箱子里的药膏,孙书月在信中也已经说明。
季阳舒把这些药全都当成宝贝似的,好好的收了起来。
之前副官用过一次季阳舒的药膏,亲身体会过那药膏有多好用,结果他这个大嘴巴在其他士兵面前提了一嘴,搞得所有人都知道了将军那里有特别厉害的药膏。
在一次短暂的跟敌军对峙后,一些士兵不幸受伤。
军医数量有限,没办法及时帮所有受伤的士兵治疗,只能挨个挨个的来。
“对了,副官不是说将军那里有特别好使的药膏吗,要不咱们去问问将军?”一个士兵说道。
“是啊,我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药膏,走!”
于是,几个带伤的士兵结伴而行,去了将军的帐篷。
“将军!”几人在帐篷外大声喊道。
“进。”季阳舒说道。
几人进了帐篷,季阳舒见到他们,狠狠皱着眉头,问道:“受伤了不赶紧去处理,来我这里做什么?”
就算有什么情况需要上报,也不该是普通的士兵过来。
“将军,听说您这里有特别好使的药膏,军医那边都治不过来了,咱们就过来讨点药膏用。”士兵脸上还挂着傻呵呵的笑容,特别简单朴实的说道。
换做是别的将军,他们是绝对不敢上门讨要的,但是季阳舒是出了名的脾气好,在军中虽说平时打仗时严肃,但是私底下和士兵们相处的很好,根本没有架子。
是以几人这才厚着脸皮上门来讨要。
季阳舒:“……”
说实话,季阳舒内心是真舍不得,这可是媳妇千里迢迢给他送来的爱心药膏,居然要拿来便宜这群小兔崽子,季阳舒想想就觉得肉疼。
但这些士兵也都是跟着他在战场上冲锋陷阵的好兄弟,他们无条件的信任并追随着自己,季阳舒实在是无法开口拒绝他们。
何况一个个的身上还带着伤,谁忍心?
“行了,都过来。”季阳舒无奈的说道,小心翼翼的拿出藏在怀里的小瓷瓶,给每个士兵都分别挖了一小勺。
就这样抠抠搜搜了,季阳舒的心依然疼得在滴血。
士兵们倒是很亢奋,觉得可能就该用这么点,将军对他们太好了!
这几个士兵把将军的亲民行为在同伴中大肆宣扬了一番,让季阳舒的个人形象又高大了不少。
于是,有一就有二,军队内但凡有谁受了伤,都会可怜兮兮的跑来将军这里蹭药膏用。
一开始,季阳舒还会坚持抠抠搜搜,到了后面,他已经逐渐麻木。
能怎么办?
毕竟他给这个士兵用了,就不能不给那个用,作为将军,他怎么可以厚此薄彼?
至于那些药包,季阳舒倒是不吝啬的,甚至还搬了一批去军医那边,让人炖煮了分给受伤的士兵们喝。
药包的效果虽然比不上药膏那么立竿见影,但也比单纯只依靠军医强多了。
季阳舒只要看到有受伤的士兵喝着汤药,或是有人来他这里讨药膏用,就会想起孙书月。
如此一来,他几乎每天都会想起孙书月很多次。
于是,唯一能排解这种想念的方式,就是不断的给孙书月写信,但是碍于身份还没有点破,季阳舒写信时只能假借关心安危的名义。
时间一天天过去,孙书月那里已经收到了不少的信。
这天,士兵又去了孙大厨神酒楼,现在连张二狗都已经眼熟他了,不等他开口,张二狗直接冲着里面喊道:“老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