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哥这儿玩什么欲言又止呐。”
张小可看看王好好,又扭脸看看此时屋里正各做各事的其他军士们。
见张小可这副模样,王好好笑了起来,“嗨哟兄弟,是什么话不好说的,你看你这样子。”
张小可犹豫了一下,问道,“你们下午去运水了?”
王好好不假思索地答道,“是啊,来叫我们,就去了呗。”说完他又问道,“这又怎么了?”
“可是不该派你们的差啊。”张小可说道。
张小可这一声不大,但被屋子里的其他人都听到了,几个闲着无事的顿时都围了过来,有人问道,“怎么回事?”,又有人道,“咦,一开始我就觉得不对劲,咱们明明前几天才刚被派过差。”
张小可皱着眉,小声向众人说道,“……是吴,吴队正派的这差使。原本不该派你们屋去的,”说完张小可又忙补充道,“是他自己说出来的。”
陆星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吴兴儿的用意。
其他军士们一听,马上有人表达不满,气氛道,“为什么?”,又有人问,“他想做什么?”,“他要跟我们屋过不去吗?”
陆星站出来对屋里众人道,“各位,这恐怕是因为我。”
有人不解追问,“奇怪,你一个才入营的,你又怎么了?”,又有人问陆星,“你招惹吴兴儿了?”
陆星把之前两次看到吴兴儿打人,他去阻止的事说了出来。
其他的同屋们听了,有人叹气,有人抱怨,有人对陆星道,“你这小子,才刚入营,管的什么闲事,平白带累了我们。”,又有人道,“那个吴兴儿打架可是一把好手,你还是躲着些,不要和他硬碰。”,又有人对陆星道,“不要去管他们的事,那事自有缘故因果。”
陆星对这些同屋心怀歉意,确实是他带累了他们,而那个吴兴儿利用队正的身份这么做,也正是想达到让陆星的同屋们对陆星心生怨怼这样的效果,他很轻易就做到了。
这时,王好好站出来说道,“哎哟哎哟,就是多运一趟水,能有多累。小陆他真不是故意的。要我说,小陆这样倒是好的,你们想想,如果你们被人欺负了,也想有人站出来帮一把不是。”
陆星这时向着屋里诸人抱拳行礼,说,“今天对不住各位了,是我的错。”
见陆星说的诚恳,有人这时流露出不介意的表情,摇头道,“唉,罢了罢了。”,有人不乐意,冲着王好好说道,“那他要是再二再三呢?那个吴兴儿可是个记仇的主儿。”,又有人道,“你们不怯他,我可不想与他不睦。”
王好好这时笑着说道,“好啦,吴兴儿这一手,最多也就是用一次。今天是咱们都没个计算,人叫去,就去了,这种事不会再有二回。下回再派差,可就要计算计算了。”
众人一听,觉得王好好说的有理,有人道,“那是,下回可不能这么糊糊涂涂。”,又有人道,“下回心里就有个防备了。”
王好好又道,“再说了,这屋里还有我这个司务在呢,总不能是他吴兴儿说什么便是什么,对不对?我还在这儿呢,断不会让他胡乱再给咱们派差。”
大家一听,都觉得王好好说的是,就不再计较。
但是还有人不放心,有人向陆星道,“小陆,那个吴兴儿可是个难缠的,只怕事情还没完,你自己要应对。”,又有人对陆星说道,“小陆,我们可不想对着那个吴兴儿,你与他的事,别沾累了同屋。”
陆星连声说事情是他的不是,他会尽量处理好,然后陆星又不由问这些同屋们,“那个吴兴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还有,他,他在营中有处置同袍的权力吗?”
其实陆星真正想问的是——吴兴儿凭什么在营中欺凌同袍且无人去管,这分明不应该。
见陆星问,有人向他道,“你才刚来两天,属实是不知道,也不怪你问。”,又有人说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