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报!”
“报!”
城守副将听完汇报暴跳如雷,将灵兵们臭骂了一顿,甚至好些人被暴怒的城守副将踢翻在地。
如今找不到奸细的行踪对他非常不利,他要做的就是将此事压下去,不能让奸细脱离自身的掌控。
一旦让有心人知道他值守期间让奸细进入城内,他辛苦打下来的基业便毁于一旦。
他看着跪在身前的人族,忽而心头心生一计,招来手下一名心腹让他带兵前往北街抄了岭南阁。
那名心腹领命转身奸笑不已,暗想又有油水可捞了。
“你们跟我来!”那名心腹将刚来支援的灵兵全部带走,浩浩荡荡前往北街。
待那名心腹带兵走后,城守副将喝道:“此人乃人族奸细,意图进入我灵族窃取机密,扰乱我灵族。来人,将此人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是!”
“将军饶命啊,小的是正经生意人,不是什么奸细,求将军明鉴啊,将军,将军。。。”
城守副将指着被拖走的人族,对进城众人喝道:“你们当中若是有人与他一样做了人族奸细,下场就和他一样,必会受到灵族的惩罚,灵军听令!”
“在!”
“加强检验,若有半点疏漏为尔等是问。”
“遵命!”
城守副将下达命令后转身便走,阴
沉着脸前往北街,他只希望那奸细知难而退,但想来那被押入大牢的人族身上一定是失窃了通城文书,那奸细到底是怎么在众目魁魁之下窃取的呢?
难道是半路窃取的?
可方才是什么意思?
既然窃取了通城文书,为何又要搞出这一出呢?
难道还有别的奸细从别的城门进入?
声东击西?
城守副将脸色大变,顾不得前去分一杯羹了,连忙跑回灵兵营召集灵兵前往另外两处入城口围堵。
做好这些事情后,他便找上自己的顶头上司禀报此事。
“一个人族奸细而已,对入城口严加检验即可,尤其是对出入城中的人族详加检验。”
“是!”
城守副将退了出去,暗暗抹了一把虚汗,朝着北街奔去。
“让开,都让开。”
灵兵忽然在剑台城大肆搜捕,尤其是对人族更是肆无忌惮,每每逮到一个便严加检查其通城文书,甚至对纳戒也要检查一番。
霍星尘此时坐在一酒楼上,而这座酒楼是剑台城最大的酒楼,且这座酒楼的主人居然是位人族。
很难想象一位人族能在灵族城中将这般大酒楼开起来,想必这位人族定是有钱有势,甚至颇有一定的实力,且和灵族关系密切,至少和剑台城的灵将有关系。
酒虽不是好酒,但景却是好景。
霍星尘品酒之余也不忘观察底下
闹哄哄的灵兵们,很巧妙的是这些灵兵都选择无视这间酒楼,就好像遇上了瘟神一般离得远远地。
“兄台一个人和闷酒?”
霍星尘闻声收回目光,落在对面一人身上。
此人年约二十五、六,身高八尺手持纸扇,白衣缎稠束发镶玉,面如冠玉唇红齿白,神情潇潇如春风。
霍星尘所能想到的词汇尽在此人身上,他歪着头看着此人,不明白他意欲为何。
“我叫南宫玉,相逢即是缘,兄台不请我喝一杯?”南宫玉不等霍星尘说话,便自顾自落座,唤来酒侍要了一副酒杯碗筷,提起半月酒壶斟满杯子,道:“我先干为敬。”
南宫玉将玉杯倒置,笑看霍星尘。
霍星尘将杯中酒喝下,将玉杯轻轻扣在桌上。
南宫玉为霍星尘斟满,再将面前玉杯斟满,笑道:“敢问公子名讳?”
“不方便?”南宫玉指了指下方的灵兵,道:“公子可知下面的灵兵为谁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