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云卿还被吓了一跳,回头见是夙蕊,便放心了。
而那舞姬跌倒在地上,不停的扑扇的背后的翅膀,背后的布就被扇掉了,她似乎跌得很伤,站起身来的时候整个都是歪歪扭扭的,她费力的站起,有只手垂下无力,似是跌断了。她的脸色乌黑,似有金光闪过,但又消失不见,她看着周围的人似乎不见了许多就连之前她刺伤的百里裕隆也不见了,就剩下寥寥的几个人,倒是有大批的侍卫拿着刀剑对着她。
突然,她凄厉的一叫,眼中泣出了血泪,哭喊着:“我要杀了你们。”她费力的用没有受伤的另外一只手凌空画圆,一片金光扫到她面前的侍卫,他们皆口吐鲜血倒地。
画完这圆圈,她似乎费尽了力气,不停的大口喘气。
沈弈往后边的林子退去,百里尘云一眼望去,侍卫基本死伤无数,夜离单手撑在一棵树旁,似乎受伤了。
夙蕊对安陵云卿说道:“你在这里别动,我先去看看夜离。”
安陵云卿躲在一旁,她不会武功,不添乱便是好的。她慌忙点头,夙蕊便缓慢上前,来到夜离的身边。
“你怎么样了?”夙蕊扶住夜离。
夜离对她笑了笑道:“没事,只是碰到了些许的粉末。”说着,抬起了左手,手臂上面金色的粉末沾在肌肤上像是腐烂的一般,还冒着白黄的污水,似乎不断的侵蚀着肌肤。
“这百幻蝶应当不是这般啊,为何?”夙蕊也是不明白,她拿出手巾给夜离擦拭,可是似乎越擦就越疼。
夜离的冷汗从额间滴下,说道:“先别擦了,晚些时候再让袭月看看。”
夙蕊点头帮他包扎好,她好像有点越帮越忙。
在那一边,百里尘云挥剑击去,都被那舞姬躲了过去,剩下的侍卫已经没有多少了。正当百里尘云在次上前时,很快的又有一队弓箭队前来,在不远处举着箭,又因他还在内,不好贸然射之。
那舞姬快速的把百里尘云扇飞之际,口唇翕动,念起了繁复的咒语,声音极轻,却让几人一震,很多人的耳中出现‘嗡嗡’的声音,振得耳朵发麻,头昏脑胀,用人已经开始捂住了耳朵,在地上翻滚了。
而百里尘云也感受到耳朵里震震的声音,有些难受,但是还是可以忍受住,夜离与安陵云卿都有些许难受撑在树上,但还不至于倒地抱着脑袋。
夙蕊却不明所以的看着,似乎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她知晓是舞姬念的咒语,她看了看她手腕处的披帛,可不可以试一次。
她拿下披帛,走前几步,运转腕力往舞姬那甩去,犹如水袖一般,弹射到舞姬的身上,打得她一愣神,停止了念咒。
却一个反手抓住了披帛,夙蕊被拉了出来,她一个踉跄的被拽了出来,夜离都无法拉住。舞姬单手不停转着披帛,想要把夙蕊拉近。
突然,一支闪着金光的羽箭‘咻’的一声插入了舞姬的额头,倒下的瞬间好好像不知怎么会有一支羽箭忽然的出现。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还在迷乱的时候,舞姬就死了,也没有看到有人出手。
夙蕊松开披帛。走上前去,看着舞姬眼睁睁的眼神,里头还有质疑,哀伤,她蹲下身子,合上了她那狰狞的双眼。
当她站起来的时候,司鸿飞与玄明统领带着一大堆侍卫匆匆赶到,现场一片混乱,抱着脑袋的人,已经七孔流血而死了。
百里尘云就坐在高台上的椅子上,似乎脑子还不甚清楚,安陵云卿已经扶着夜离坐在阶梯上,夜离还包扎着手巾,安陵云卿一手捏着太阳穴,似乎还挺难受的。
沈弈步履蹒跚的从旁边树后走了出来,好像就只有夙蕊没有受伤,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她直愣愣的站那舞姬身边。
在较早之前,帝皇便下了命令把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