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帝皇瞪眼看他。
“作何想法?儿臣不过是就事论事,如此谬断,还要王法何用?”流云也是怒了,对他父皇的如此想法。
“朕就是王法。”见他如此说,帝皇更是怒火中烧了,宁杀错不放过的道理这都不明了?更何况有暗器这种重要的证据,如若不是刺客,那也与刺客脱不了干系。
“父皇!”流云觉得皇帝太过于武断了。
两人之间的气氛越发紧张。
这时,一直沉默的沈弈出声了,他道:“上主,此事我觉得还有蹊跷,如若她与那刺客有关,正好利用。”
这番话说了出来,流云和帝皇都是不一样的表情。
流云讶异的看着沈弈,随即又消失了,看来他在外面太久,不习惯这些阴谋论了。
而帝皇却若有所思的点头,又思索了一番道:“那明日你便去提审一番,此事不可让他人知道。”
沈弈应声点头,手中还是紧握着暗器。
清晨的一缕阳光,微弱的照射在躺在石床上夙蕊的侧脸上,清透明亮的双眸已经睁开了,她抬头挡了挡阳光,撑手起了身,整理了衣衫和发髻,便站起身,松了松筋骨。
一回头,就见沈弈叠着腿坐在牢房的外面,通过了门口一直看着她。
她皱眉道:“原来沈公子起得如此之早?”随即坐在离门口较近的石床边。
“夙姑娘,看来睡得很好。”沈弈低声道。
夙蕊嘲讽的一笑道:“沈公子沉思了一夜,看来已经准备好要如何盘问我了。”
沈弈掏出那枚暗器道:“你是如何得来这暗器?”
“如果我说,是我捡来的,可信?”夙蕊回答。
他摇摇头。
夙蕊摇头一笑说道:“也是,要是我,便也是不信的。”人家又不是傻的,大街上随处都可以捡到这个当前圣上红人的暗器,那也是别混了。
“夙姑娘,竟然如此,不如我们谈谈这个暗器的来历?”沈弈收起了暗器,说道。
她摆摆手道:“本来就想和你谈谈,我可不想莫名其妙的被关起来。”
沈弈见夙蕊很识时务,不由得笑了,他调整了一下坐姿,随后道:“夙姑娘,我还以为你要挣扎一番。”语气中还带着笑意,好像对她的识时务有点不敢相信。
夙蕊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拜托,她也不是什么大丈夫,这里也不熟,哪里来的信心,眼前的人会放走她呀?更何况也不是太熟。
“行了,我与你也无甚仇怨,更何况你还救过我,也没有必要与自己过不去。”夙蕊说的可是真话。
沈弈的嘴角不自觉的又翘起了,他道:“那现在我问你答。”见夙蕊点头了,又继续问道:“夙姑娘是否见过那刺客?”
夙蕊摇摇头又点点头说:“也未曾谋面,他带着面罩,如同你一般,是在行刺那日,我坐马车回沁草阁时,他闯进了马车,当时也不知此人是个刺客,以为是个小毛贼,我一个弱女子,见状必得逶迤一番,他离开之时,遗留了这个,我便藏在怀里了。还未告知谁人,未料便入了宫,事情经过便是这般。”夙蕊缓缓道来,只是隐藏了一些过程,毕竟也无需他人知晓,脱离了嫌疑就好。
“从头到尾都未见到他的样子?”
“已说了,那人蒙着面巾,如何见到?”
沈弈点点头又问:“他是何时离开的?”
夙蕊蹙眉看着他又道:“就是在我回沁草阁的路上,我停到了后院,他便消失了。”这话并未撒谎,毕竟问一问就知晓了。
“这般简单过程之事,何不在殿前说明?”沈弈又问,其实疑虑已经消失大半了,但他还想问问。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夙蕊的手指又在无意识的敲击在膝盖上,再说当时那把刀离得她如此之近,那帝皇的眼神明明就是要对她杀之而后快,根本也来不及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