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她也没有说话,想必昨日他应当是很累的。
约摸着又走了一刻钟,那统领微微撩开了帘子道:“流云大夫,姑娘,此处可下了。”
流云此时睁开了眼睛,他听到之后便先下了,随后扶着夙蕊下来马车。
脚踏上的是青石地,入眼即是森严威武的宫殿,红墙黄瓦,还有那玉石台阶。
夙蕊在看,此时流云已经踏上了玉石台阶,正对着她招招手。
夙蕊微提着裙摆,缓缓的踏上台阶。
走到门前,门便开了,流云和夙蕊踏入了殿内,只见上好的白玉铺造的地面微微闪着温润的光,宽大的殿中,两旁有着侧间,正殿中有着精美的水晶盏灯,还有那珍珠帘幕。帘幕的后面若隐若现的彰显那六尺宽的沉香木床。
流云快速上前撩了珍珠帘幕,无人躺在那。
然后左边侧间传来声音:“流云,在此。”
流云对夙蕊笑道:“看来并无人受伤,应当是幌子。”
夙蕊只是耸耸肩,表示只是猜测。
两人一同前往左侧的侧间,推开门,便见的梅花型的原木大桌上摆放几样的小菜,还有一壶酒,一个头发灰白身穿金丝衣袍的中年男子严肃坐在一旁,而那带着熟悉面具的沈弈也是坐在一旁。
而夙蕊只是站在门前,并未走进去。
流云嘴角一翘道:“弈,你是诓我来这吗?”
沈弈并未回话,只是看着他身后的夙蕊,她怎么会到此?
帝皇皱着眉看着流云,怒斥道:“老七,为何这番模样?”
流云不说话,坐到了桌前,拿起了箸子随意的夹了几道小菜放入口中,然后道:“父皇,为何每次见面都要对我如此呼喝?”
“那你为何每次见朕都是这番模样,原先的模样不好?”帝皇看着他的脸,似乎是不认识了。
流云放下箸道:“我就是不喜欢原先的模样。”
这句话一说出来,像是个惊雷一般,帝皇怒的拍了桌子道:“你说的都是什么话?”
流云还想说些什么,却只是轻叹一口气,妥协道:“父皇要是不喜欢,我便去了。”流云便往一旁的盆架那,架上有着龙洗,他就着水洗了脸,微微擦干。又从怀中拿出了碧玉的瓶子倒出了药粉抹在了脸上。
夙蕊就站在门边,脸上虽然平静无波,但心里却暗叹,她刚刚听到了什么?父皇!那流云是皇家人,在那一脸严肃说话的中年男子便是这桑秧国的帝皇,而流云似乎与他的父皇有不少的矛盾,而沈弈还在一旁默默的不出声,似乎很是习惯如此。
她却只想默默的站到角落,一点儿也不想参与,身子还默默的往外移。
但有的时候,越不想参与,往往就被看见,帝皇的眼睛已经看往夙蕊,他严肃的脸道:“朕似乎看见有人站在门口,那是谁?”
这时,流云已经擦干净了脸,抬起头来不但惊艳到了夙蕊,也惊吓到了,那张脸白皙细嫩,脸如桃杏,轻笑时如鸿羽飘落,是一位非常适合优雅入画的男子,这和他之前干净清爽的面孔相比之下还多了几分柔美。
夙蕊惊愕的看着流云,这家伙还有两幅面孔,瞬间觉得自己之前猜测不简单的身份有几分是对,看来以后她不能武断的看人。
流云微笑的擦擦脸道:“不认识我?”他又坐回了位置上。
帝皇看着他,脸色好些了,这时候,沈弈开口回答帝皇之前的问题。
“上主,她是我阁里新来的丫鬟。”沈弈随意给了她的一个可有可无的身份。
“是我让她陪同着来的。”流云开口。
帝皇睨眼看了下流云,随即点点头道:“走近些,让朕看看样子。”指着夙蕊。
夙蕊见沈弈点点头,她便上前了几步。
帝皇见是一位清丽的小丫头,容貌可人。
突然,他的怀中隐隐的散发着淡淡的金色光芒,沈弈也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