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见她笑了便道:“你是没有见夙曦那表情活怕你扔下他不管。”他的表情很是夸张。
夙蕊见他那表情,笑的很开心。
“笑着多好。”流云也笑了。
“敢情你是在逗我开心。”夙蕊道
“那不然如何,你刚刚皱着眉的样子,一点也不美。”流云模仿着她的样子。
夙蕊见他很用力的皱着眉头,样子很滑稽,便又笑道:“流云大夫,和你谈话很是开心。”
“在叫我流云大夫,我便是不开心了,叫我流云。”流云恢复了自己清雅的面孔。
“那你也不要在叫我夙姑娘了,叫我夙蕊。”夙蕊也如是说道。
“夙蕊,今日为何睡不着?”流云又问。
“想家。”夙蕊望着月色。
“有家可想便好,无家可想那才是无奈。”流云说了一句。
夙蕊不解的看着他,难道他说的可是夙曦,她道:“你说夙曦?我的家以后便是他的家,不会让他无家可归的。”
流云摇摇头,他并不是说夙曦,只是也不想说是谁只是道:“没说谁,只是微微感慨而已。”
“那便好,夙蕊今日到觉得奇了件事情,能为我解答吗?”
“你说。”
“我只是知晓沈公子是位医者,可是却不知他有着医王的称号,他的医术不是没有你好?难道你也有其他称号?”她很是不解,来到此地都不见沈弈有为何人医治过,也不曾出诊,更遑论说他医术了得。
流云见夙蕊一脸疑问的模样,不禁的为沈弈哀悼,他真的太过低调了。
他摆摆手说:“你错了,他的名号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流云站了身,坐了太久,松松筋骨。
接着说道:“我的医术可是不如他,按起来我还是得叫他一声师傅的,只是他不喜,我便也不叫了,凡是疑难杂症,不是死绝断了气的他都能救得回来,只不过他的性子有些古怪,不然那身医术也不好让我学了去了。”
夙蕊听完后也站起了身咂舌道:“原来他这般厉害。”初见时,还以为他只是一般医者,还不信他那药丸能医病。
“那今日我见那些人穿着一致,应当是侍卫吧?”她又问道。
“帝皇的御前皇卫,除帝皇命令,谁人都可不听。”
夙蕊惊呼一声道:“那为何对沈公子如此这般尊重。”
“他可是帝皇跟前的大红贵人,不得尊重一些。”流云调侃了一句。
她拍拍手掌道:“说的好厉害,沈公子真人不露相。”样子还很赞赏。
流云又哈哈笑道:“那可不,如若我在十岁以前遇到他,那便好了。”
“十岁?你自小便跟在他的身边吗?沈公子庚岁几多?”夙蕊看两人年岁相差不多,都是二十出头左右。
流云神秘的笑了一下道:“若想知道,不妨去问问他。”说完,转身要走。临了,还给她一句:“月色甚好,秋意渐浓,夙蕊还是不要穿的太单薄了,否则会白费了我辛苦采摘的药材了。”
这人,不损人一句便是心中不痛快了是吧。她想着,脚步不停的往耳房走去,在路上的时候却不禁的想到,这沈弈甚是神秘,如若他不是人族,岂不是可以知晓为何自己不能使用灵力之事,那是听清姨说,妖族的药草典籍是出了名的,莫非他也是那妖族之人,岂不是他乡遇故知了吗?
一晚上,夙蕊抱着许多的疑问睡着了。
第二日醒来之时,便急着想要去问沈弈,谁知询问了红鸾便晓得沈弈来了信给流云,说是五日内不回沁草阁了。
那这般,想问也得五日后了,无妨,夙蕊什么都不多,多得是时间,耐心等待。
她出了铺前帮忙,不是包扎伤口,就是熬药抓药,偶尔也习得一两道的医术。此时,她正帮着坐堂张大夫撰写药方,沁草阁的规矩都是坐堂大夫药方一份,药房和病人各一份。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