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醉翁仙门口突然进来个熟悉的面孔,是彩熄。
她坐到宵一面前的空位置,直问她熊猫之事:
“黑鹰曾经答应我要帮我找回我丢的熊猫,可他知道是你偷走后就不管不顾,白宵一,你到底有什么魔力让他如此向着你!”
看着眼前还敢来问熊猫的风情女子,宵一淡然地喝了口茶,然后笑笑:“先偷熊猫的不是你吗,大姐姐。”
是啊,还是背着晋安城的人们,把小良月运到京城,要不是宵一她多管闲事,这可怜的小家伙说不定都没命了。
“你,强词夺理,动物归山林,何时只能是你们晋安城的东西!”彩熄几乎是龇牙咧嘴狡辩道,“况且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要熊猫的是皇室之人。”
好一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看着她在晋安城还说要跟自己交朋友,如今却以这幅嘴脸相待,宵一也丝毫不留情面回怼:“古还有云,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况且苏清北他是陛下吗。”
一时愣住,发现宵一伶牙俐齿难抗衡,彩熄又说起黑鹰来:“那你把黑鹰调教得那么听话,孔小姐不会吃醋?”
明目张胆的挑拨离间,让宵一忍不住赶紧催催酒楼快点做菜,她是真的不想跟彩熄多说半句话。
奈何彩熄缠着她,一直问她到底要把黑鹰的心智控制到什么时候:“你已经是要嫁好郎君的,何必不放过他!”
宵一从来就没有想要控制黑鹰,他为自己所用乃是黑貂齐送来,少年心甘情愿步步高升,如此污名由另一个女人口中说出来,属实悲哀。
“彩熄姑娘,我敬你曾经是黑鹰的朋友才一忍再忍,为何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污蔑我呢,我与他的关系他自知,你凭什么能定义?”
要不是自己和老狐狸斗争时,恰得黑貂齐间接帮助获得药材交易的第一笔钱,从而使得她走上了经商之路。
她真的不一定会接纳黑鹰入府,不过是有心还报大胡子,竟然会成为彩熄口诛笔伐的谈资,真是晦气!
“白宵一,我不知道你使了邪术魅术让那些漂亮少年尽数听你的话,我发誓你一定会因为玩弄他们遭到报应的!”
彩熄无能怒吼,还不忘添加她心头的无端揣测来诅咒少女,哪知少女回望自己在晋安城的作为,每一步都是自己走到今日。
她唯一依赖过的人只有沈南亭,也正是因为和沈南亭并肩作战而觉得未婚夫足够强大,和自己能强强联手不被人欺负。
可彩熄姑娘却觉得她是以色侍人,卖弄风情走到今日。
“省省力气吧,诅咒有用,京城许多人早死千八百回了。”
毫不在意彩熄那些难听话的宵一,倒是有正事要提,“我听说你入了郡王府,想来我药铺里伙计说对门有个蒙面美女进出,那人就是你对吧。”
彩熄当面愣住,她不知道宵一早发现自己在清安堂,为何没有找自己算账。
“不必惊讶,我还知道桂花村来掀我白爷爷桌子的人,是你带来的,我白宵一认人很准,即便你那日戴着面纱站得远,我也看见是你。”
望着为自己忙碌的酒楼伙计们,宵一指了指他们:“你告诉苏清北,我在乎不是这些为人办事的普通人,我一定是以他为对手。”
她分明在说清安堂那些伙计和郡王府派出为彩熄所用的手下,甚至在说到“对手”二字时,回头看着彩熄:
“我若想杀人的时候,一根银针也能让她毙命。”
说着,宵一从袖子里掏出一根扎在彩熄的面前桌上,“对了,你也算是我眼中苏清北的喽啰,若继续招惹我,我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
望着那根银针,彩熄余光目送少女带着食盒离开,整个人都有些害怕却不爽,她知道暗器中以针杀人最难。
深藏不露的宵一显然武功在自己之上,但却恨其牙痒痒。
“她原来竟然是个这么狂的人,看